+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厚德堂里一位身穿黑衣的威武男子要面见魏忠贤。【56书屋 www.56book.cc】
魏忠贤这几日没有闲着、把他的四合院两边的两座院子也买了下来,他让人把三个院子打通这样院子更大,当中的院子门口挂着厚德堂的牌子、两边两个院子放杂物用,他把老家的人找了一个给他看门,又在东院开了一个暗门,轿子可以直接抬进去。
这样有人找他办事时可以在正门口等他,而从偏房的暗门进入不会碰到这些人,这样安排好处很多,要见他的人不会知道他何时到厚德堂,如果他想见也没人知道,因为这个暗门是从另一条街开的、根本不在正街上。
今天是殿试后的第三天,魏忠贤回到厚德堂时那黑衣男子已等待多时,这厚德堂除老家来的一个下人外还有二个小太监在收拾院子,魏忠贤的轿子进入院子后从轿子里下来,穿过一个刚打通的小门便就到了厚德堂,一进房间他便躺在那柳圈椅子上养起了神。
一个小太监端上茶后轻声道“魏大人,这四方赌局的于龙飞在外等候多时了,”
魏忠贤只是“哼”了一声然后品着茶,过了一会道:“让他进来吧!”
那小太监出去把那黑衣人带了进来,那黑衣人见着魏忠贤后并没下跪只是双手一抱拳。一副江湖好汉的样子道:“魏公公好。”
魏忠贤“哦”了一声没答话,这叫于龙飞的黑衣人从袖里掏出一张银票道:“这次大考赌局共收得四十八万两银子,只有一人买郝仁二百两银子,赢走两万两、还余四十六万两银子,除去一万两花销,共得利四十五万两、这是十五万两银子的银票请魏公公收下。”
那小太监将银票接住递给了魏公公,魏忠贤拿着银票看了看脸上马上露出了笑容,他坐起身道:“看坐”
小太监搬来一把靠椅让于龙飞坐下。魏忠贤问道:“于庄主,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老板是谁了吧!”
于龙飞望了一眼那小太监。魏忠贤一摆手那小太监出了房间,于龙飞道:“不瞒魏公公、这四方赌局是我同教坊司的何勇何司主伙开的,现在的老板是魏公公何司主和在下于龙飞三人,”
魏忠贤道:“这何司主藏的很深啊,一个七品小官管着教坊司就可以了还开这么个赌局,看样子这银子是人见人爱啊!”
于龙飞道:“不但人见人爱,还都不怕多,银子是越多越好,人们常说千里当官只为吃穿,吃穿不愁了还有更高的要求、不瞒魏公公、我于龙飞是个草莽之人一切只为财,投在魏公公门下是想找个好靠山。那何司主也投在魏公公门下是想有朝一日在任途上更上一层楼,各有所得,魏公公德厚人贤,能顺水推舟助人一把又何乐而不为哪!”
魏忠贤把银票装入袖中笑道:“于庄主的话说的有理,只是那何司主管一个教坊想升个五品六品的怕是有些难、以后等机会吧!”
于龙飞道“何司主的事我也不便多言,有机会还是让他亲自同魏公公说吧!我今天还想告诉魏公公一下、咱们的赌庄平时每月大至有三万两银子的进项、以后我会每月按时送过来一万两银子,也好同魏公公有个明帐。【必去阁 www.bequge.live】”
魏忠贤道:“于庄主可别把话说岔了,那四方赌局的赌庄设在于庄主的地盘上,那自然是于庄主的、我可不敢当做庄主。”
于龙飞道:“是是,这四方赌局是我于龙飞的,和魏公公、何司主都没关系”
“这就对了吗!于庄主果然是江湖人、明眼、明眼”
魏忠贤很高兴,他这一生中第一次大钱是去武当山进香回来的一路上弄到了几万两银子,现在一下子就得到十五万两银子哪有不高兴的,心里早笑开花了。
于龙飞又问:“魏公公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魏忠贤道:“你刚才说只有一人买得郝仁中状元,这人是谁:”
于龙飞道:“这人叫曹德财和郝仁同住在一个客栈里,也是怀庆府人,和郝仁是同乡他买得柳庆荷、吴仁杰和郝仁各二百两、结果他运气好郝仁中了状元,我听说他把二万两银子分给了郝仁一万两、说是他出的是银子,郝仁出的是力,当时下注时就是这么说的要言到必行、这人也是个仗义之人,这次大考他没中进士,可能以后也不会考了、他家原是做药材生意的,他可能要从商了。”
魏忠贤想了一会道:“这个人不简单,他明知柳庆荷和吴仁杰中的机率大,他同时买两人中,有一人中他都能赢得二百两银子,他把赢的二百两银子又买郝仁中,一但郝仁中了他就可发笔大财,他又把赢的银子分给状元一万两,等于卖了个天大的人情,他是看准了不赔再单钓的百倍利润,这人厉害,是个赌中的高手,现在看来这人从商是对了,将来必定是富甲天下。”
于龙飞道:“魏公公也是赌中的高手啊!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魏忠贤道:“我还不是高手,这曹德财才是高手、郝仁中状元,从现在起就成了新贵、仕途一片辉煌、能帮曹德才的地方可太多了。这曹德财真是不得了,眼光这么毒。”
于龙飞道:“他眼再毒也没魏公公眼毒,要不是魏公公眼光独到帮了郝仁,做了一次包青天、恐怕郝仁一辈子也上不得金殿、他最应该感谢的人是魏公公啊!”
魏忠贤满脸是笑的问道“于庄主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啊!这事你也知法。”
说完从桌上拿起郝仁的大扇子“哗”的打开扇了起来,
于龙飞道:“从那二人抬着郝仁进北京城时我便知道这郝仁被魏公公看中,只是我不知道这郝仁能上得金殿,中得状元而已。”
魏忠贤道:“这事并非偶然,看样子这天命使然真的应验了。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于龙飞道:“魏公公是说那一天道人吧!如果需要、再下愿去帮魏公公调查一下这人。”
魏忠贤一听,脸马上变色道:“今天我有点累了,于庄主请回吧!”
于龙飞心中一颤,知道说错话了、这魏忠贤的心思岂是能让别人猜得的,他忙站起后道:“龙飞错了,不该妄猜魏公公的意思,龙飞这就告辞。”
魏忠贤道:“算了,你也是好意,还有件事要你去办。”
于龙飞问,“是什么事,魏公公只管吩咐”
魏忠贤道“那郝仁以后就是京官了,你在京城给他买套房子,就在这周围。和我这厚德堂隔二条街既可,就以四方赌局的名誉送给他,让他把家先安下来,这郝仁和我有缘,我到想交他这个朋友。你去吧!”
“是,我会按魏公公的意思把事办好的”于龙飞出了厚德堂。
魏忠贤等于龙飞走后让轿夫把他抬到了东厂、这东厂是个很神秘、很残酷,很多冤魂的地方,这东厂离厚德堂并不远,不一会这几个键步如飞的太监便将魏忠贤抬到了东厂。
东厂地方并不大,比一般的州府县衙大不了多少,这里自从几十年前的权监刘谨被活刮后便没那么猖狂了,但一样令人可怕,能进去的人很少能活着出来的。
这里住着的太监有五六百人,在册的可就多了,多到几千人、如果加上不在册的线人和打杂的连魏忠贤也不知道有多少人、
魏忠贤到这里后那掌管东厂的杜子君前来迎接,这杜子君是魏忠贤在太监群里收的十孩儿之一,也是魏忠贤的干儿子,并位列第一、魏忠贤叫他大孩儿、
这大孩儿见干爹驾到马上跪下道:“孩儿迎接干爹”
魏忠贤道:“起来吧!”
这杜子君起身后忙给魏忠贤搬把大官椅让魏忠贤坐下,魏忠贤坐下后道:“今天我来是给你安排活来了、”
杜子君道:“干爹请讲,是不是又有那个小崽子不听您老人家的话惹你老生气了。”
魏忠贤道:“没有人惹我,是想办点私事,你派人到云雾山去调查一下那一天道人是干什么的,听说这人能掐会算是个神人,你把他的情况调查清回来告诉我。”
说完后又摆手让杜子君到身前,他在杜子君耳边说了个小话,那杜子君只是点头。
说完后魏忠贤又大声道:“还有一件事很重要,你要调查清楚”
杜子君道:“什么事干爹。”
“你调查一下这四方赌局于龙飞的底细,还有那京城教坊司司主何勇的底子,这两个人不简单,一定要把他们的底子弄清,我总感觉这两人有什么问题”
杜子君道:“我明白了干爹,我这就派人去查,”
魏忠贤道“最好能在四方赌局的赌庄安排一个自己人,随时掌握它的动向。”
“我明白了干爹,我这就安排人去。”杜子君道。
魏忠贤道“现在皇上刚登基不久,根子还不太稳,八王和九王那里你还要多派人暗中监视,十七年前万历皇帝要同时封三位太子,这八王聪慧、九王是郑贵妃的嫡子,当时因为东林党的顾允成死谏才没办成这事、那万历三大案有可能都与这两位王爷有关系,我是不想看到在咱们的皇上身边再发生什么事,咱们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江湖上有一句话叫吃黑饭保黑主、何况咱们是正大光明的保护皇上,咱们一定要做到忠君护主,这一点做不到咱们活着也没什么意义,得到再多的银子也会在一念间化为乌有、就连小命也难保住、这一点你要时刻牢记,可不能从蹈那刘谨王震的覆辙、”
杜子君道:“干爹的教诲,孩儿会牢记在心的”
魏忠贤又道:“你记住就好,我们只有保住咱们的皇上才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两,反之,只有灭亡。”
“是,孩儿知道了。”
魏忠贤这才站起道:“好了、我出来的时间够久了要回去了。”
杜子君道:“送干爹,”低着头把魏忠贤送了出去。
魏忠贤坐着轿往皇城赶,他在轿里掏出那银票看了又看心中想着心事,这十五万两银子得来的太容易了,就像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自己拿着这银票心中有些虚,这可是一笔巨款,山海关的两万将士一年的军响不过二十万,自己什么也没干人家突然送来这么多钱究经是为了什么,这于龙飞说是要自己做靠山,可那四方赌局在京城以开几十年了,他的靠山一个何勇就够了,为什么又找到自己,以前没有自己时他们不也把赌局搞的风声水起日进斗金吗?
再者这于龙飞也说了四方赌局一个月能赚三万两银子,那这二十年算的话他们少说也赚了六七百万两银子了,这大明朝还真没人有这么多银子的,当然了,除了那些个王爷们。
那些王爷们是生来就有钱,情况是不一样的,可真能有几百万两银子的王爷们也不多,是很有数的几个人。
那个人一但有了这么多银子,他又不花,那他想干什么,难倒想造反吗!
教坊司的何勇他是认识的,他知道这人城府很深,管着教坊司广结权贵,可他的工作就干的是那活,问题到不很大,这两日又举行了才子宴又结交新贵,他大概是想为教坊司做宣传工作吧:好让那些要做官的才子们记住教培司的好,平时多光顾些生意。
总之从表面看这何勇的问题不大,可他赚了那么多的银子都干什么用了,也没听说他娶了几房老婆买了多少房子,还是花钱弄了个二品大员什么的做做、这样看来这何勇同于龙飞一样神秘,都有不可告人的密秘,自己收这十五万两银子指不定是福是祸呢;
想到这里他又看这张银票,银子是硬头货,有总比没有好,是祸是福先把银子收了再说,
想到这里他又把银票藏入袖中。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银子既以收下就是自己的,谁再想拿走那可不行,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的银子进入自己的袖中,不要白不要、就这么定了,只要不做危害皇上的事,这银子再多我魏忠贤都敢拿,怕什么,现在全天下只有皇上能治我的罪,皇上不说话我拿再多也没事。
就这样魏忠贤一路思想着回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