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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山河动荡、华夏各处的风起云涌,对于这一切的发生,侠昃都未曾察觉到。【53言情 www.53yq.com】
此时的他正带着苏獒他们准备迈进土地殿的大门。
“老家伙,我回来了!”侠昃一进门,就冲着苏庙公嚷道。
看似老态龙钟的苏长安瞥了眼侠昃,没好气地回道:“回来就回来,瞎嚷嚷什么。把你师傅给你的三道银符,拿到演绎殿烧了,切记心要诚。”
“老家伙,我一直好奇这三道银符是做什么的?你跟我讲讲呗。”侠昃显然并不想老老实实去烧符,而是缠着苏庙公刨根问底。
“你想知道?”苏庙公瞄了眼侠昃,以及他身后的三个好奇宝宝,突然大喝一声:“让你做就做,啰嗦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吊到土地殿庙门的拱梁上,让你受尽风吹日晒!”
声音洪亮赛狮吼,根本不像是一个70多岁老人该有的气势。
“我可能遇到了假的老家伙!”
被苏庙公这么一吼不聋也快了,侠昃揉了揉吃痛的耳朵,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演绎殿。
望着大殿之内的金木雕神像,侠昃忍不住破口大骂:“死老头,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爹啊,小爷我都长这么大了,也没见你来看过我一次。别的不说,连个压岁钱都不曾给过我。最坑人的是,我还要年年烧符孝敬你,这还有理啦?”
“咦?银甲龙枪帝王冠!”
正当侠昃准备把苏子所写的三道银符烧掉时,他忽然发现演绎殿里面的土地神像跟自己在其他地方所见的神像完全不一样。【56书屋 www.56book.cc】
虽然同样都是花白胡子,但演绎殿内的这尊干爹明显跟其他的土地神像大有不同,别的神像都是笑容可掬,唯独这尊金木雕土地神像长着一张睡眼惺忪的老脸,更加诡异的是他眉眼间带着一种让侠昃感到非常熟悉的笑容。
“小音画,你过来一下。。”侠昃把蹲在殿前玩乌龟的苏音画喊到跟前。
“侠昃哥,你找画儿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想跟几年前一样,玩拆拆游戏?”苏音画嗖地一声,飞到侠昃前面。
“宝贝画儿快帮侠昃哥看看,描述一下这尊神仙祖宗的笑容。”侠昃冷汗涔涔,敢情苏音画比自己更无法无天,他连忙指着金木雕神像问道。
苏音画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后,甩了甩自己的冲天辫笑嘻嘻地大笑:“嘻嘻,真好玩。像,真像。侠昃哥,神仙祖宗笑起来的样子跟你好像哦,都是坏坏的、痞痞的,却不让人感觉讨厌。”
我擦,侠昃一时无语:“我就说怎么看着眼熟,原来是与我的笑容神同步。该不会是老头子跟老家伙商量好的,在新建土地庙的时候,故意雕塑成我的样子吧?”
这个念头刚刚浮起,便被侠昃给咔嚓掉,因为他仔细回想一下,貌似最早的土地庙所供奉的神像也是这般模样。
侠昃的好奇心突然被激活起来,他仔仔细细地打量整座土地殿,终于发现了许多不同的地方。
比如这尊金木雕社神像的形象,更像是一尊战无不胜的天帝,着战袍披银甲,头戴三叉束发鎏金冠,傲然挺立目视前方,负手反握一杆双刃錾金枪。
再瞧瞧土地庙的规格竟达到帝君级别,这以道藏记载来看,怎么说都是僭越的行为。偏偏苏庙公跟苏子两人都没有提出异议,这就变得耐人寻味。
华夏神话体系之中,土地神的文化信仰极为普及,可以说是最为常见的神祇。在民间被供奉的土地神更是千奇百怪,有句龙、后土、共工,以及最具代表性的张福德,甚至蒋子文、韩愈、岳飞等都曾被奉为土地神。
这些土地神当中,有武将打扮的岳飞;也有白须白发、笑容可掬,一身员外爷模样的张德福。或是威猛凶煞、或为福态吉祥。
可现在衍村所供奉的土地神,独独与众不同,这是否在暗示着什么呢?
侠昃甩了甩发烫的脑袋,不停地假设跟推翻。
等到他的目光落到殿壁上的一些文字时,身心剧震,侠昃像是疯了一般,寻遍了土地殿所有的文字记载,发现没有一处写有‘土地公’三字,而是用了‘社神绎皇’代替。
社神绎皇?
难道是工匠听岔笔误,绎皇应该写为‘玉皇’?
侠昃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炸开似的,蹲在演绎殿的石墩上,托着下巴思索,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混账小子,不是让你烧符吗?发什么愣!”苏庙公缓缓走进演绎殿,见侠昃握着银符发呆,便开口说道。
“老家伙,社神绎皇是什么意思?土地神怎么可能跟皇扯上关系呢?如果说绎皇是玉皇的话,也解释不通啊!”
侠昃实在没辙了,只好再一次缠着苏庙公问道。
“我也不清楚。咱们衍村的土地庙亘古有之,从老一辈传承至今,口口相传都是这么称呼土地神,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苏庙公见侠昃今天表现得有些反常,拗不过他的死缠烂打,最后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二,都告知侠昃。
“这么神奇?你该不会是找个借口搪塞我吧?”侠昃十分怀疑苏庙公的解释。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十句话没有一句是实话。”苏庙公闻言狠狠瞪向侠昃:“我问过苏子前辈,他只是笑而不语,没有多说。”
一听到这句话,侠昃就知道:完了,指望不上苏庙公。
连苏庙公都无法从苏子口中探得虚实,估摸着他的干爹来历不小。他刚想沾沾自喜的时候,苏庙公的另外一句话呛得他差点咳出肺来。
“神由心生,也许咱们村的土地神是衍村先祖杜撰出来的守护神也不一定。”
杜撰,我聊个去。我的干爹是一个杜撰出来的土地公?
侠昃一脸懵逼。
见侠昃还在一旁傻站,苏庙公气不打一处,一脚踹向侠昃,吼道:“傻站着干嘛,赶快去烧符。然后给我滚蛋!”
最后,侠昃在苏庙公的催促下把三道银符烧了,只是当这三道银符被丹劲之火点燃以后,突然化作一道肉眼可见的银光,直冲天际。
满天的云层被银光迫开,霎时霞光绚丽。
“什么鬼?往年没遇到这情况啊!”侠昃极目远眺,非常不解地问道。
“往年你用打火机烧符!”苏庙公看了眼侠昃指尖的一缕真气在跳跃,气败急坏地笑骂道。
难道银符要用丹劲烧才有这般异象?侠昃张大嘴巴愣道:“这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