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孚城城东,不夜城往西数百米外的偏僻小巷子。【56书屋 www.56book.cc】
此时,一名喝得醉眼醺醺的醉汉,颠颠簸簸从某间夜店走出,他踩着虚浮步,有一步没一步地朝着小巷子的方向走去。
“妈的,那夜店的陪酒女真他娘性感,老子本想灌倒对方,搞一夜情什么的,没想到臭娘们忒能喝,硬是灌了老子整晚的酒,搞得老子的膀胱都快给撑破了……咦,前面有个巷子,正好老子可以躲进去,小解放水!”
醉眼朦胧间,醉汉见到巷子的深处有个拐角,他心头一喜,断片的浑噩脑也顾不上大清晨是否会有人经过巷子的拐口。
努力颠了进去,醉汉手脚不听使唤地解开裤口,同时边放水边骂骂咧咧地撒着酒疯。
“呜呜!”
就当醉汉尽情放水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低沉、压抑的门掩声,惹得醉汉破口大骂:“他妈的,哪家的野猫躲在门后弄声响,没看到老子在小解吗!”
这一顿没由来的乱骂,并没有让门掩声就此停住,反而叫得更欢。
醉汉一听,肺气炸啦,吃酒的人最是讨厌呱噪。
“艹,干你老娘!是风还是野猫,能消停会吗!”
果然,见门掩声久响不停,醉汉气极而怒,他趁着酒意,裤口也不系好,双手更是没擦。整个人踩着虚浮的步伐,愣是给寻着了声音的源头,并且一脚踹开眼前破旧房屋的虚掩门。
“哐啷!”
房门应声而裂,带着醉汉的脚劲,藕断丝连一般,在半空中不停地摇曳。【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哈哈,摧枯拉朽,老子这一脚真他娘比国足踢得好!”醉汉哈哈大笑,一双重影醉花眼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内的情景,便肆无忌惮地自吹自捧。
“噗通!”
“靠,摔死老子,谁家的小孩那么没公德心,连水沟盖板都给掀去玩了!哈……哎呀,我的妈呀……这是什么……鬼啊!”
等到醉汉走进破旧房屋,刚来屋子深处,却突然一脚踩空,直接摔了个屁股开花。气得醉汉又是一番喋喋不休的骂声。
只是还没等他骂完,就感觉手里好像抓着了什么,醉汉不明所以,用力一拽,一道黑影从暗处迎面扑倒,再一次将醉汉压倒在地。
借着地窖口照进来的光线,醉汉勉强辨认出眼前的黑影,竟是一具干尸。
它全身干瘪冰冷、面容漆黑狰狞,偏偏一双充血的大眼睛活灵活现,全然没有一丝呆滞,犹如活物!
醉汉当即吓得醉意尽退,整个魂都快被吓没了,他惊恐万分地尖叫,与此同时,手忙脚乱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干尸,但无论他怎么推,干尸却宕然不动。
“饿,好饿!血,鲜血!”
闻到生气,干尸的双眼浮起两团血红的强光,倏然张口说道,声音阴森悚然。
“妈呀,鬼……丧尸、僵尸,怪物!”
醉汉惊恐地狂叫,越挣扎越觉得浑身无力,仿佛所有的血气都飘进干尸的嘴里,他的身体与干尸融为一体。
“既然来了,那就当它的零食吧!正好它也饿了!”在醉汉意识模糊之前,一团黑雾从地窖的入口窜了进来,它落到醉汉的头顶,幽幽开口,声音让人不栗而寒。
“桀桀……吃吧,怒吧!用你的本能,去努力吞食生人的血气。将你的怨、你的恨,你的人魂化作血咒,助老夫炼就无上神功!六月飞血,哈哈!”
……
“爷爷,万事俱备!”
同在城东的钟家庄园,钟少神情恭敬地对着一位灰发老者说道。
钟奎裘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老态龙钟地说道:“嗯,让下人做事麻利些,别出什么漏子。城北老城区那块地,未来前景不容小觑。我们钟家说什么也要咬下一块肉来。”
“放心吧,爷爷!当时与花田策商讨合作事宜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录下音频。虽说是口头承诺,谅天期集团也不敢矢口否认!”
“谏儿,不可大意,更不可贪心。此次,我们的目的是争得参与权,而不是一口吃下城北老城区。”钟奎裘见钟少的神情过于乐观、自我膨胀,不免有些担心地开口说道。
“可惜花田策突然倒台,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王八蛋,摆明是存心想跟咱们过不去。如果再晚半天,待花田策与咱们钟氏签完合同之后再被赶下台,那该多好啊!”
钟少显然没将钟老爷子的话放在心上,反而碎碎念说着他人的不是。
钟奎裘见状,暗暗叹了一口气,隐约间总觉得哪里不妥,却不明了具体出在哪里。
他倒不认为钟少自负、贪得无厌的态度有何不妥,‘钟家人要得到什么,都是应该的’这个观念已经在一代代钟家人的思想里根深蒂固,拔都拔不掉!
“罢了,说多无益。当时天期集团与踆乌集团的合约还没毁约,想要跟钟氏签订合同也不合法。对了,花家父子现在如何了?”
“还能干嘛,赖在咱们家吃好喝好呗。他们两人分明就是一对百无用处的废物,也不知道花田策是江郎才尽,还是说这两年来的英明决策,都是向别人讨教的。总之,蠢蛋一个。”
提到花田策父子,钟少气不打一处来,不顾风度地骂道。
钟奎裘摇头,笃定道:“甭管他是不是废物,至少在钟氏与天期集团官司还未尘埃落定前,都得好生供着他们。没准他俩会是我们赢得官司的关键!”
“爷爷放心,我省得!”
……
“爸,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花泽溪苦着脸说道,过惯了锦衣玉食、流连花丛的纨绔生活,他实在待不住寄人篱下的日子。
花田策坐在阳台上,拿着报纸,沉住气地喝道:“出去干嘛!你别忘了,胡肇是怎么死的!”
一想到胡肇的惨死,花泽溪打了一个寒颤,立刻闭嘴不敢多说半句。
胡肇被杀一事,道上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他的死,是因为得罪了青衣乌的东皇,然后被灭口;也有人说,他害得郝泉石丢了权势,于是被报复;更有人说,他是夜半钟声活见鬼,被女鬼缠死,要不然怎会死时全身的精血,诡异消失……
总之,对于胡肇的死,花泽溪可以确定一点:冤死!
花田策瞥了眼自己的儿子,气定神闲地说道:“你也不用慌,他的死跟咱们没关系。就他那性子,得罪人是经常的事,死有余辜!”
“可是爸……我有些不安!对了,钟家为什么收留我们!”
“因为他们贪心!”花田策冷笑道,经过了下台一事,他算是看明白了‘人有多大胃才能吃下多少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