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这几个汉子不约而同望去,口里啧啧惊叹道“果真闭花羞月!”
壮汉吞吞意.淫的口水,朝虫儿粗声道“老子正值青春期,如何做你叔叔?”
“就是!”“就是!我们二哥还是个青葱少年呢!”他身后的蚊虫蛇蚁皆纷纷攘攘,大叫着鸣不平。【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小妹何须妄自菲薄,我看你孤零零一人独立湖边愁眉不展,是不是没钱吃饭啦?哥几个特别想请你吃饭,顺便畅饮几杯,交个朋友。”大汉蛮横一插双手,态度无礼道。
其余几人面露坏笑。
虫儿不自觉搓搓额头,难道她脸上刻着个“穷”字吗?
“不好意思,”虫儿笑意盈盈道“我只和帅哥交朋友。”
“什么?”一猥.琐喽啰叫嚣道;“谁说我们丑?我们可是闻名江湖的极品帅哥团体,人称神仙的面容,恶魔的化身,帅到没朋友的——彩虹帮!”
虫儿仔仔细细数了数这赤橙黄绿青蓝紫,结果发现少一人,看来代表“赤”的大哥今日没有出门祸害良家妇女。
虫儿奇怪问道大汉“你的排位是橙色,为什么要系红腰带?你这么放肆你大哥知道吗?”
大汉语结,几个小弟哈哈调笑一番,笑得大汉面色转黑。
虫儿连白眼也懒得翻,朝左一走,几人均围追左侧,急转而右,几人经验老到堵截右侧。
“小妹,你就和我们去喝酒吧!老实告诉你,我们彩虹帮专注耍流.氓二十年,你是无论如何也跑不掉的。”大汉张狂道。
“不好意思……”虫儿趁热打铁,屈膝还礼道“小女子泰山不识狗眼,居然没看出这位……二哥,心怀鸿鹄之志非要吃到天鹅肉,不过可惜,小女子有事在身,不便与列位帅哥共饮,包涵。【必去阁 www.bequge.live】”
说着提腿要跑,大汉反应快极,一把拍在虫儿的右肩,虽说他用劲克己,但虫儿旧伤难复,他再轻的劲力对自己来说都是磨难。
虫儿吃劲咬牙闷哼一声,被迫暂停脚步,看来武力解决不了问题,还得靠智取。
“他奶奶的,我都说要你陪我们哥几个喝酒,谁让你跑了。”大汉面露凶相,揪起虫儿的右臂要动强。
剩余几个蝇营狗苟之辈见二哥出马,立刻上来助威。其中一人贱笑道“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们看她裙子都破了,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性.急撕坏的,我看顶多是个玩剩下的,快快直接拉走,莫再迟疑。”
虫儿气急败坏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们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
其中一男奸笑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敢来救你!”
虫儿大叫:“破喉咙!破喉咙!”
众流氓“……”
人不救,来自救!虫儿瞅准大汉的腿盖骨,运气欲要踢碎那里。
“住手!”一声正义的呐喊响彻云霄。
虫儿,连同那群臭流氓都惊呆了。
众目睽睽,原来是虫儿计划里被自己解救的美人,前来解救虫儿了。
美人估计看见此处吵吵闹闹,又看几个男人扯拽虫儿一个弱质女流,被正义的怒气冲昏头脑,急忙跑来帮忙。
看来她跑得过快过急,粉嫩的面颊飞渡淡淡红光,甜腮香汗淋漓,凭添妩媚多情。
这样的楚楚天资,怕是每个流.氓均要心驰神往。
这回靠近虫儿才看清楚,这美人竟然腿脚不太灵光,一侧拄着橡木雕琢的精致拐杖。
虫儿心底唉唉叹气,看来一会儿还是要自己解救她。
“什么情况?”不知道黄绿青蓝紫,哪个张嘴提问。
“管她什么情况,送上门来的大美人,不要白不要!”大汉看那美女的眼神微微呆滞,淫.光泛滥。
“禽.兽!”那美人举起手里的橡木拐杖,以身为轴,使劲来回悠摆,想借此来驱赶周遭的坏人。
虫儿一看更加坏了,她没有武功居然还来逞强。
恶人终究是恶人,刚开始还佯装害怕,东躲西藏,实际上是拿她取乐,他们肆意在她举起拐杖的时候又笑又跳,言语轻.薄,等美人耗尽微软的体力时,一个邪狞之徒竟斗胆捏住拐杖的一角,轻送闲扯,几乎把美人拽到在地。
虫儿也是个热血美少女,看了同胞受辱自是气恼非常,大喝一声“流.氓团伙还敢妄称彩虹?彩虹这个词语都被糟.蹋了,今日看我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姐真的生气了,姐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虫儿脚尖点住地面一块碎石,准备射在那男子头上……
一闪乌沉沉,黑黢黢的剑,横空出世,涌动暗流,掀起一股哀怨的气浪,径直劈斩那个轻.薄美人的邪狞之徒,瞬间砍断他的手臂,一大股血浆喷溅三丈。
男子愣住几秒才反应自己中刀,捂住断臂拼死残呼,可惜血涌如潮,翻腾着猩猩的肉味自指缝间倾泻。
“救命!二哥救命!”那男子垂死的野兽一般,扑至大汉身侧,哀怨求救。
他浑身血如泉涌,甚至还有几滴溅在虫儿身上。
虫儿低咒该死,这是自己唯一的裙子。
周围几人神色剧变,均敛起顽劣的坏笑直视地面翻腾如蛆的可怜虫,他们面目含恨却绝然不敢提前动手,因为杀人者连面都未露一刻,更何况杀人的那柄黑刀,顿时也消匿无踪。
简直就似杀人的魔鬼,不见其形。
虫儿反而心情尚佳看个津津有味。说实话这种程度的恐怖场面,对于自己这个在地狱走过一遭的人来说,实在不堪一提。
狠狠地欣赏一下坏人流血身亡的畅快画面,心里郁气纾解。
大汉见兄弟遇袭,额间青筋暴起,狮子怒吼道“是谁?给爷爷滚出来!”,同时,他捉住虫儿右臂的手劲追加三分,以防不测。
看来她还是挺有利用价值的。
“爷出来,你们就该全死了。”和那乌剑一般黑沉的嗓音,由远传近。
虫儿悚然一抖,浑身的寒毛尽数战栗起来,这浑然耳熟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的呼唤,比从墓冢里爬出来的鬼谷女还要阴森可怕。
一男子踱着方步,慢条斯理地走向前来。只见他黑衣,黑裤,黑靴,通体墨色修饰出挺拔修健的身形,发丝一丝不苟全部盘缠在墨玉发冠内,两条黑色丝绦绕过耳后,在坚毅的下巴处挽一个万年不变的流云结。
他的额角用特殊的墨水纹刻一朵妖娆的曼陀罗花,花虽妩媚,但人却无情,两颗黑葡萄点缀的炯炯黑眼,无比冷漠地打量地上的僵死之躯,宛如看一只垂死的狗那般不屑一顾。
方才黢黑无比的刀,如同暗夜精灵在他肩头环绕游走,恃宠傲物。
这人,这刀,都来自地狱的十八层,携带死亡的阴暗气息,叫人一望便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