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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夫妻俩小心翼翼度过了十月怀胎,第二年,逍遥盟迎来了一位小主人:李冰。【53言情 www.53yq.com】
李浩的幸福人生,从被人踢出陵波城开始,简直是焕发了第二春。
在陵波城时,他每日就是围着军营转,十万大军主帅虽然听着威风凛凛,但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再加上他心中枯槁,毫无年轻人的生机,也就看起来略显沧桑。
而出了陵波城后,虽然物资匮乏,但有心爱之人陪伴在侧,一切从无到有,靠双手创造出来。
日新月异,看着逍遥盟一点点平地而起,这就是全体逍遥盟成员,无比自豪的成就感。
李浩这个盟主也因此感到意气风发,逍遥快活。
他现在看起来不像个大将军了,像个江湖大帮派的帮主,潇洒游戏江湖,说不出的风流不羁。
还是这样的日子舒坦啊!
不过自从生了小崽子之后,李浩的日子就没那么随性了,整日不是帮崽崽洗尿布就是洗澡擦屁股。
嫣儿妹妹说的对,谁叫他自己吵着嚷着要生儿子的,生了就要自己带。
本来是可以让其她女眷帮忙带的,但李浩不嫌麻烦,事事亲力亲为,他心中一直充满了对长子长女的愧疚。
寒哥儿成长他自己没办法参与,芷嫣的成长自己忙军务,再加上还有心中有结,也未参与。
这个崽崽他一定要从小陪到大。
有时即墨寒回来看望母亲幼弟时,望着父亲开心逗弄弟弟的笑容,那么慈祥,那么温暖。【必去阁 www.bequge.live】
他感觉有父亲真好,如果自己出生时,父亲在身边的话,也会被父亲疼爱的吧!
父亲一向宠爱孩子,就连柳姨娘生的妹妹他也是宠溺有加。
有父亲真好!一家人在一起真好!
即墨寒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家,保护好父母亲和弟弟妹妹。
近来自己兄弟岑风与自己妹妹嫣儿走得很近。
即墨寒有些怪异,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妹妹,怎么突然就成一家人了?
这很荒谬,可是母亲早早就同意了,父亲有些生气,说岑风不地道,不知不觉就偷了嫣儿的心。
芷嫣妹妹跟父亲说,她早就喜欢岑风了,在岑风送她回陵波城,送她兔子时,她就暗自喜欢上了岑风。
为此,即墨寒特意找岑风谈了很久,问他是否真心喜欢自己妹妹,如果只是妹妹一厢情愿,就不要误了两人。
岑风很肯定的回道:“从努西城见到嫣儿第一次起,就惊为天人,那时候我便暗自喜欢上了她,后来知道是她是大将军的独女,我自知身份地位与她相差太多,高攀不起,只好收起自己的心思,将之埋在心底。
袁威占了陵波城后,我们被迫迁到这里来,那时嫣儿母亲新丧。
我时常见她悄悄抹泪,就会陪她走走,聊聊天,也是那时才发现她也喜欢我。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知道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更幸福了。
所以我就拉着嫣儿的手,去恳求即墨庄主成全,我肯定不敢去求将军的,我看到他就怕。”
即墨寒看到岑风这表情就想笑,什么时候,自己的父亲如此可怕了?
“你是真的想娶我妹妹嫣儿为妻吗?”
岑风抓着即墨寒的肩膀道:“我从没求过你什么,我现在想求你帮我跟大将军说一下,请他同意将嫣儿嫁给我为妻。”说着岑风就要下跪。
即墨寒正色道:“你我兄弟一场,不必如此,你俩既是两情相悦,我父亲想必不会阻拦,不过吃点苦头是少不了的。
你我都看得到,我父亲有多宠我嫣儿妹妹。每个父亲知道女儿要嫁人时,都会朝女婿撒气的,将来你有了女儿就会感同身受的。”
岑风憨憨地傻笑道:“无事,只要能娶到嫣儿,吃点苦头算得了什么!”
即墨寒恶狠狠地对岑风道:“不过我要警告你啊!你是我兄弟不假,但如果你娶了我妹妹,又对她不好或在外沾花惹草的话,我定会亲自动手打断你三条腿,不再认你为兄弟。”
大舅子的那关过了,李浩那关果然没那么好过,摆明了就想暴揍一顿岑风。
于是李浩就故意说,只要岑风能在他手底下走过三百招而不倒,就将芷嫣嫁给岑风。
可怜的岑风,就算给一百个胆给他,他也不敢,真的跟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动手呀!退一万步说,他不可能在全盛状态下的李浩手下,坚持三百招而不倒啊!
就这样,岑风硬着头皮闯过了李浩那一关。
若不是被暴揍的过程李芷嫣出面求情,估计李浩还会继续揍。
不过李浩看在女儿钟情岑风的份上,终是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不过岑风却在逍遥盟驻地自己的床上,整整躺了一个多月,李芷嫣心疼岑风,向嫡母和兄长哭诉,说父亲下手也太狠了。
岑风被揍得不成人样了,不过也都是些皮外伤而已,李浩下手很有分寸,他也不是真的看不上岑风,就是心里不爽。
自家闺女养了十多年,就这便宜了这小子,他也是强势的给岑风一个警告,娶相府家的千金,是要付出代价的,岑风若敢三心二意,他这个做父亲的决不会让女儿受委屈的。
岑风养伤期间,李芷嫣每日端茶送水,亲自伺候。
岑风就开玩笑说道:“早知道被岳父大人揍一顿,嫣儿便会陪着我一月,我好了又让他揍一顿得了,岂不是又可以陪我一个月?我真的赚了!”
李芷嫣有些嗔怪道:“都伤成这样了还知道贫嘴!”
见自己的心上人心疼的表情,岑风立刻正色道:“嫣儿,我好了之后,你跟我回一趟京都城好不好?我娶的媳妇总要让我父母见见吧!”
李芷嫣羞涩地点了点头!
岑风面露忧色地道:“就是不知道我们的大哥,会不会跟我们一起回去?”
李芷嫣也是忧心忡忡地道:“我寒哥哥真可怜,祖父来信提到过,文静姑娘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而我寒哥哥还记得与文静姑娘经历的一点一滴。
他这些年越发沉默寡言了,我常见他独自发呆,无事时经常奔至山巅,吹奏我们李家祖传的玉箫,那箫声孤寂,落寞,寄托了他无尽的相思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