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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冬。【必去阁 www.bequge.live】
一座辉煌绚丽,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皇宫内,一个气势威严的身影正坐在王座之上。
一头披肩长发散于身后,她头戴象征着权利的皇冠,上身穿着蓝色连衣短裙,而隐藏在短裙之下的是两条穿着丝袜的大长腿,整体线条优美,干练,身后披着一件至冬风格的高贵斗篷,显得无比雍容华贵、高高在上,始终透露着一股似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气息。
她的身份呼之欲出,正是愚人众全体执行官所效忠的对象——至冬女皇,即冰之神巴纳巴斯,也是至冬国度的神明。
她是人再也不会去爱的神,她是再也不会去爱人的神。人们愿意追随她的原因,是相信她终有一日能对‘天理’举起叛旗。
达达利亚对她的印象是:冷酷而纯粹,傲慢却锋利。她不仅是高高在上的冰之神,也是一位真正的战士。
对她的评价却是:女皇大人其实很温柔,但正是因为太温柔了,所以才不得不变得冷酷。正是因为梦想和平,才要向整个世界宣战。
而现在这位冷酷的神明,坐在王座上,看着眼前悬浮着的两枚神之心,一枚岩神之心,一枚风神之心。
她的眼中露出了沉思之色。
许久,才发出一声长叹……
“来自世界之外的人啊,你的力量,我已经感受到了。我无意与你为敌,可我希望,你也不要阻止我……”
自坎瑞亚灾变后,她断绝了和风神巴巴托斯的一切交流。【53言情 www.53yq.com】
因理解坎瑞亚的宫廷法师皮耶罗的伤痛,女皇将他纳入麾下,封他为愚人众最初的愚人众统括官——『丑角』,由他从全提瓦特聚集起愚人众最初的十一执行官。
愚人众的目标是洗净这个世界的歪曲之源:短视愚昧的诸神、污秽漆黑的深渊,。
她认为,是天理的不作为,引来了来自世界之外的灾厄,而后即使覆灭了坎瑞亚,也没能阻止发生过的一切。
因此,在灾变五百年后,她下令执行官收集七国的神之心,与岩神摩拉克斯订立“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令岩神以他的“神之心”为一方筹码。
她决定要反抗天理,要去质问天理为何默许坎瑞亚接触深渊的力量,为何放任禁忌知识在提瓦特传播?
在此之前,她明白仅凭自己的力量无法与天理对抗,为此,她决定收集神之心,或许借助那些力量能让她直面天理。
她对愚人众的执行官们说:“抱歉让你们一起和我背负了整个世界的哀思。你们既然能忍受我的苦寒,那心中一定都有炽烈的欲望吧?那么,替我燃烧旧世界吧。”
……
然而,就在不久前,她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自外海出现,后面更是来到了大陆之上,而天理对此不闻不问。
后面『女士』准备开始去执行收集神之心的计划之时,她对『女士』说:“罗莎琳,你的命运或许会在计划之中发生不同的变化,甚至于死亡,你会害怕吗?”
当时『女士』信誓旦旦地回答:愿为女皇陛下尽忠,若是我的宿命是为女皇陛下效忠而死亡,我也会坦然面对。
在得知罗莎琳在稻妻殒命的消息传回来之后,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叹息着:原来,她的命运早已注定。
在多托雷死亡的消息传回来后,她终于陷入了沉默,她意识到,或许她也终究要面对那股力量,只不过她无法预测到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面对。
最终,她下令执行官们在收集神之眼的过程中收敛一些,她不希望再有执行官在计划完成之前无意义的死去。
……
就在这时候,一道空间传送门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
至冬女皇巴纳巴斯下意识将两颗神之心收起,随后看向传送门。
除去天理,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突然地出现在她面前。
而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力量,她终于明白了。
“终究还是要面对了吗?”她站了起来,尽量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直直看着传送门。
云寒从传送门里缓步走出,随后扭头东看看西看看,信步闲庭地仿佛在逛街一般。
巴纳巴斯没有动怒,从云寒出现地一开始,她就在云寒身前感受到令她绝望的可怕力量。
虽然云寒没有表现出来,但他带来的无形压迫感足以让巴纳巴斯感到窒息。
“他的力量比先前感受到的更恐怖了……”至冬女皇内心默默流泪。
看了一圈,云寒最终将目光定在了前方立于王座前的那道绝美的身影身上。
“你,就是至冬女皇巴纳巴斯?”云寒缓缓开口,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着。
身材挺好,丝袜短裙,可惜自己已经心有所属了,要不是这位也许挺对胃口的,唯一可惜的一点是居然不是白丝。
“我是巴纳巴斯,你又是谁?”至冬女皇声音清冷中带着淡淡的高冷。
但是只有她才知道自己表现出来的只不过是强撑着这样一副状态,心中其实慌得一批:完了,打不过他,怎么办?
“我叫云寒,你可以直呼我名,没关系的。我呢,今天是来跟你谈一笔业务,不过在那之前顺便跟你讨个说法。”云寒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嘿嘿,这女皇好像怕我,跟她玩玩……
“讨个说法?什么说法?”至冬女皇似乎感觉自己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前几天,你的执行官,那个什么博士的,在须弥冒犯了我,所以我就来找他的上司,也就是你,来讨个说法。”
至冬女皇呆住了,你都把人给弄死了,还来找我要说法?还有这不是我该找你要个说法才对嘛?虽然不敢就是了。
倒反天罡了属于是……
“可是他不是都被你杀死了吗?”至冬女皇忍不住开口说道。
“不不不,他死了是一回事,但那是冒犯了我,给我记忆中留下了非常恶劣的印象,仅仅杀了全是便宜他了。”云寒举起右手伸出食指晃了晃同时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还要怎样?”至冬女皇有些慌了,他该不会要打我吧?我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得,这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