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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寒坐在椅子上,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杯茶。【56书屋 www.56book.cc】
他看着手中的光团,想着怎么处理呢……
这光团正是从建木玄根之中剥离出来了的星核。
拥有恐怖影响力,无论在哪里都能掀起一方灾祸的象征,在云寒这里只能当个玩具球。
想了想,从空间中掏出一个面具,扯了扯。
那面具犹如发面团一般被扯得变形。
“停停停停,大哥你别扯了,很痛的。”
一个声音从旁边埋怨着响起。
云寒瞥了一眼过去。
只见桑博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可云寒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本体——阿哈!
“大哥,你不是说过有乐子就找我一起看的吗?可在罗浮建木玄根一事你可没叫上我啊。”阿哈来到云寒面前,有些蔫了吧唧地说着。
“行了,少来这一套,身为欢愉星神,这这么大宇宙那里没有乐子,只要有你出现的地方必定有乐子。”云寒不屑地说道,随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放回桌上。
“那你这次叫我准备做什么?”阿哈就这么以“桑博”的形象盘膝坐在云寒面前的地上,撑着下巴问道。
云寒抛了抛手中的星核。
“你看这玩意儿怎么处理比较好?”
阿哈看了一眼星核,思索片刻,说道,“这玩意儿对我们这种层次的来说就跟玩具一样,甚至不如玩具,基本没什么用,不过……”
说着,祂的眼中闪过一道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如把它也丢到匹诺康尼,和目前那两颗星核一块儿引爆……嘭——到时候就有许多乐子看了。【必去阁 www.bequge.live】”
云寒瞥了他一眼,这家伙不怀好意啊。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毕竟阿哈就是看乐子的乐子神,只要有可以看,祂可以毫无顾忌,不计后果。
欢愉星神不能说是正面,但也绝不是反面,或者可以说是亦正亦邪,为了乐子,祂可以搞破坏,甚至也可以救人,当然,那要看这种乐子值不值得祂出手了。
所有星神都一样,除去同等上位的存在,宇宙之中所有生命在祂们眼中就是棋盘上的棋子一般,而祂们就是那棋手,旁观者。
药师怀以无私,宇宙中生命信奉丰饶,祂便无私的赐下丰饶的祝福,从来不予拒绝,也不会拒绝。可同样的,祂只管赐予,能不能承受得住,或者带来什么后果,祂也不会再去干涉。
岚以巡征追猎,追猎的其实并不是药师,以祂的速度如果要追上药师,其实早就追上了,祂追猎的是丰饶余孽,也就是承受不住丰饶赐福带来的后果化身的那些孽物。
从某方面来说,药师就是个到处闯祸的家伙,而岚在到处给祂收拾烂摊子,可寰宇之中信奉丰饶的生命何其多,到处都是,所以岚是永无止尽的巡征追猎,那些丰饶孽物却是犹如春风吹又生的野草一般……
纳努克冠以毁灭之名的星神,祂的命途是毁灭,无论过程如何,最终是毁灭就是祂的最终目的,所以祂只看结果,不看过程,所有的过程都是祂挑选出来的几个绝灭大军自己去发挥。
克里珀除了无止尽的筑墙之外,偶尔也会把目光投向几个偶然之中引起祂注意的生命,从而赐予存护之名,而往往存护更容易诞生于毁灭之中。
浮黎比较特殊,就像一个史官一般以记忆为名记录一切,光锥作为证明,发生某件重大的事件的时候,祂才会出现,并记录一切。
ix作为虚无星神,非常形象,没有具体的形象,没有指定的载体,甚至可以说是躺平的性格,即使如此,祂也是强大的星神。
云寒曾近距离观察过ix,对于虚无星神,他也是非常感兴趣。
要知道虚无是一种概念,当虚无具现化的时候,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你的攻击很强是吗?当虚无认为你的攻击没有意义的时候,你的攻击就不存在了。
当然这是简单粗暴的猜测,云寒也想过让ix出手,但是他看到ix的第一眼的时候,就确定了,这个家伙懒得动,哪怕你把祂临时构建的躯体打扫估计这家伙都不会有任何反应——终极摆烂王,认为一切都没有意义。
希佩,同协星神,同协容纳一切,包容一切,感化一切,名副其实的同协,另一方面来说,洗脑也是很在行的。
……
诸多星神虽有信徒,可实际上从生命层次升格到这一阶梯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把众生放在眼中了,祂们的思想早已神性化,只会贯彻祂们的命途而行。
……扯远了,言归正传……
“你说的有些道理……”云寒思索着。
“好啊,对吧对吧,交给我吧,我去办。”阿哈嘻嘻一笑。
“好什么好。”突然云寒瞥了他一眼。
“我只是说这个想法不错,但是具体怎么处理,还是等我到了那里在决定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匹诺康尼会有一场大戏看,当然这是在你不插手的情况下,你也不准插手,免得影响我看戏。”云寒透了一点风声。
“……”本来被云寒否认了他的计划阿哈有些难过,但是一听有戏看,顿时眼睛一亮,“真的?那行,我听你的,不插手。”
阿哈的出现,以及祂和云寒的对话,自然是没有人能看到,甚至周围的一切好像陷入了时间暂停的状态。
阿哈走后,周围也恢复了正常。
“多星神降临吗?……呵呵,应该会挺热闹的。”云寒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茶。
“对了,差点忘了,罗浮还有戏没看完呢。”云寒突然想起一件事,茶水喝完,直接从空间站悄无声息离开。
……
罗浮。
一个戴着眼罩的白发女子行走在人迹罕至的小道之中,她的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忽的,她的脚步停下了。
前方有人。
“前代罗浮剑首,如今背负叛徒之名,只能隐藏身份行走在无人之处,对于如此,你,真的甘心吗?”
男人轻佻的声音响起。
“犯下十王条律,理当如此,身外浮名,如云散尽不过如此罢了。倒是阁下,若是想借此挑唆我对罗浮出手,倒是打错了算盘。”
镜流身上冰冷的气息逐渐散开。
“埃,此言差矣,我可不是那种坏人,只不过,我想知道,你因何而堕入魔阴身,作为交换,我将你送至鳞渊境如何?”
“如今的你在罗浮寸步难行,刚才的彦卿你也碰到了,想必此时到处都是追查你的云骑军了。”
那人摇了摇头,颇感兴趣地说道。
镜流身影一顿,他怎知我要去鳞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