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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程眼看就要探手抓住那怪人,此人抬起头来,他的脸好像被大火焚烧过了,是一片狰狞的肉皮。【56书屋 www.56book.cc】
他全身笼罩在黑斗篷里,就好像故意要让人看见一样,若是见不得光的行当,断然不会穿着这样显眼。
此人一个躲闪,绕到柱子的另一面,空留下那件斗篷落下。
傅程脚下一蹬,身体掠过斗篷也绕到另一边,那人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了。
他谨慎地观察四周,仍旧不见那人。
只有一件黑斗篷表明他曾经出现过。
傅程刚想伸手把那斗篷捡起来,他猛地一愣,信手捻出一张符箓夹在手里,手一甩,一张变作三张,他将符箓扔出去,符箓如图钉一样以三角结构钉住斗篷,紧接着就燃起青绿色的火焰。
斗篷突然膨胀起来,就好像兜起了一股风。
三张符箓瞬间燃尽,斗篷迎风展开,从黑暗中窜出半个身子,两只指甲锋利的枯槁的手冲着傅程腰间抓过去,可怖的脸上满是血痕。
傅程转身躲开,顺势抽出降魔宝剑,剑身是朴实无华的木制,而剑柄则是由层岩巨渊罕见的老石打造,镶有一颗石珀心宝石。
傅程将符箓贴在宝石上,宝石顿时放射出耀眼的光,令整个身子都射了出来、正欲再扑上来活死人连连后退。
光明笼罩在木剑上,木剑被加持上了强大的力量,傅程挥着木剑逼近被操纵的活死人。
僵尸,读者所处的世界与提瓦特世界的定义有些出入。
被操纵的活死人,一般我们是不称之为僵尸的,尽管在定义中似乎与僵尸有重合。【56书屋 www.56book.cc】
而提瓦特,死而不腐即为僵。
活死人僵硬的身体就像一块木头一般,向后一仰,就像树木被砍倒。
接着,他的身体没进斗篷里,斗篷此时此刻就像一个井口,僵尸直接栽了进去,不知去向。
傅程脚步往旁边一跨,手中宝剑剑身一震,霎时间五张符箓环绕着宝剑旋转,他步伐稳健,符箓也发出炫目的光芒。
傅程身子一晃,剑尖冲着某处一点,五张符箓相继飞射出去,直奔那里,五张符箓旋转成一张大网,原本空无一物的空间,在这网膜的包裹下,立刻就显现出了一个人形。
“真是可怜,你虽然为虎作伥,死不足惜,但这也非你本意,我便送你解脱。”
傅程说着,手中宝剑舞出古老的剑法,原本不断挣扎的人形被符箓压制地慢慢变小,最后变成一滴水,随着傅程剑舞结束,这水滴滴落在地,枉死的灵魂再次归于地脉。
胡桃的运气,也不知是好是坏。她本人目前还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这当然是幸运的,但是对于性子跳脱的胡桃,这可就不是好事了。
这岂不是白跑一趟?
她可是专门把往生堂的烧火棍……不,是往生堂的镇堂之宝护摩之杖都带出来了,没想到居然一路上啥也没找到。
她是自南向北寻找,沿着山壁走了一圈,挑了个方便的地方落下了山。
这里的石柱很影响视线,想在这里躲藏相对容易。
胡桃活蹦乱跳地绕着周围的柱子转了一圈,一边哼着前卫的小曲,一边为这小曲填上新潮的小词。
齐苗则是更加容易,他直接从河滩边往西前进,他的感知力异常敏锐,就算这里煞气纵横,他也能察觉出最基本的活人的气息。
他正慢慢踱步,忽然远处岩柱上匆匆跳下去一个人影。
实事求是地讲,这个人影已经离齐苗有不少的一段距离了,也就是他感官灵敏。
齐苗顺着那个方向追了过去,他的速度如风如电,很快就感受到了对方,对方似乎不止一个人。
为了防止那人逃走,齐苗手中凝结出一把岩枪,隔着老远就扔了过去。
他力道十足,这岩枪擦着那人的腰部过去,斜扎在地上。
“哇啊!是谁啊,卑鄙小人!”齐苗一个闪身来到自己的岩枪前,背对着那两个人,缓缓拔出插在土地里的岩枪。
风吹过他的头发和衣摆,他像侠客一样傲立在邪恶前方。
直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好眼熟,你转过头来!你好像长耳朵……你就是长耳朵吧?”
齐苗悻悻地转过身:“诶呀,没想到是你们啊。”
他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看着这俩熟人。
这俩人正是旅行者荧和派蒙。
“你们俩在这里做啥呢?”
齐苗也学精了,想要把锅甩给别人。
旅行者也不多话,掏出一颗圆球,似乎藏着某种未知的力量。
“这是……”
“这是靖世九柱需要的东西,我们两个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
“就一个?这里可是九根柱子。”
“你在说什么风凉话呀,一个很容易吗?”
派蒙差点鼻子都气歪了,这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荧七手八脚爬上柱子,齐苗从下往上观摩。
“淦,安全裤?”
派蒙赶紧飘到齐苗眼前,气鼓鼓地叉着腰:“不许乱看!”
齐苗指指点点:“你说你会飞,为什么不自己飞到上面呢?”
齐苗话音未落,荧将那圆球放在了柱子中的缺口,然后那片金光闪闪的区域砉然破开,荧无处着力,一头栽了下来。
“你看,这不就把她摔了?”齐苗幸灾乐祸地看着被吓了一跳的派蒙,靠在岩枪上一脸戏谑。
荧从地上爬起来,吐了几口口水,愤愤地抬头看着这柱子。
“钟离现在看上去是过上老年生活了,这以前也是有恶趣味啊。”齐苗走到荧身边调侃,这柱子刚才放射出覆盖全场的能量,简直像是在嘲笑有人摔了个狗啃屎。
“可恶,什么也没发生。该不会是要九个柱子的球球全都集齐吧?”荧咬着牙,她翻山越岭历尽辛苦,这才获得了岩神像的垂青,本以为一件就够了,原来还要再忙活?
踏马的钟离当年怎么想的,纯纯折磨人是吧?
“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你刚才还打算攻击她是吧?”派蒙突然指着齐苗大声说。
齐苗一愣,这事你不提不都翻篇了吗?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谢你,派蒙!”齐苗一把薅住派蒙的小短腿,把她抱到怀里暴搓狗头。
“你放手放手放手!喂,荧,你就在那边看着吗?”
荧拍拍身上的尘土,瞪着死鱼眼看着齐苗和派蒙,无动于衷。
“喂喂喂!”派蒙的叫声响彻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