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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代天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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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无情挥出一道灵气,射在萧玉郎的眉心,萧玉郎瞬间眼神清明,恢复神志。【56书屋 www.56book.cc】

萧玉郎看清眼前形势,对申无情道:“前辈应当就是法家传人申无情。”

申无情道:“不错。”

萧玉郎道:“能否放了这些学生。”

申无情道:“我说了不算。”

萧玉郎道:“那谁说了算。”

申无情指着韩松道:“他。”

萧玉郎与众书生听了都不解其意。

韩松更是眼神迷茫。

申无情道:“我法家,宣正法,明世规,执道尺,降天罚。所以,自称尺工。今日,化剑作尺,借这少年之手,降下天罚。”

萧玉郎道:“为何选这少年。”

申无情道:“这少年识得人间疾苦,不受仁义道德所累,刚强无畏,大节不亏,当得一个正字。”

萧玉郎道:“不知是谁,犯了什么罪,要降什么罚?”

申无情道:“杀人之罪,偿命之罚。”

萧玉郎道:“这些书生虽然碧玉微瑕,但未经人事,不曾作恶,不知申前辈所指何事,凶犯是谁?死者是谁?苦主又是谁?”

申无情道:“为祸人间,凶犯是你,死者甚众,苦主便是天下苍生。”

听到此处,众书生更是一头雾水。

谢仲开口骂道:“老匹夫,你能不能讲人话,我看这天下第一凶犯是你才对,无缘无故抓我们来挨饿,逼我们吃人肉,你们蛊惑人心,食人啖骨,才是罪不可赦,现在又说什么代天降罚,真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申无情道:“抓你们来,也是代天降罚,不过罚的不是你们,而是你们的父辈,父债子还,也是常理正法。”

谢仲道:“老匹夫,你听听你说了个什么,狗屁不通,其他人也就罢了,长生与韩松,一个从小无父,一个父亲早就冤死,他们二人又怎么说,还有我二先生,他又何曾做什么恶事?”

申无情道:“这两名少年确实不用代父受罚,不过我要他们二人,一个作证,一个执尺,至于你家先生,可称十恶不赦。”

萧玉郎呵呵笑了,良久方止,道:“这话没错,当真是十恶不赦。”

“说来枯燥,咱们就举一事例,这位少年,你是京城来的,我便举个京城的事例。”申无情指向龙泽。

龙泽道:“愿闻其详。”

申无情道:“京城忆梦楼曾有一艺妓名唤春仙,你可知道。”

龙泽闻言心中一凛,答道:“知道。”

申无情道:“你知她为何从邢州幻春苑,去往京城忆梦楼?”

龙泽道:“楼主白浪指派。”

申无情又问萧玉郎道:“萧先生,你可记得那年白浪问你,春琴好还是春仙好?”

萧玉郎道:“记得。”

申无情道:“当时你如何回答?”

萧玉郎道:“拥春仙入帐,听春琴弄弦。”

申无情道:“白浪又说了什么?”

萧玉郎道:“白浪问,若二者取其一,萧先生怎么选?”

申无情道:“你如何回答?”

萧玉郎道:“入帐无趣,不如听曲。【56书屋 www.56book.cc】”

申无情道:“春仙、春琴本来琴艺不分伯仲,只因你偏爱春琴,白浪便遣春仙入京,然后春仙与世子龙泽相恋,皇帝命净衣司统领李无疾将龙泽软禁,春仙姑娘相思成疾,不久去世,这位公子,是也不是。”

龙泽又想起往事,心中苦涩,他垂眼道:“是。”

申无情道:“那么请问,春仙之死,是病亡还是他杀?”

龙泽悲愤道:“他杀。”

申无情道:“凶手是何人?萧玉郎?白浪?龙泽?李无疾?还是皇帝?或者他们都是。”

龙泽道:“我不知道。”

申无情对众书生道:“你们来说,这凶手是谁?”

众人小声议论,各执一词,大多认定是春仙自己想不开。

赵白驹道:“你只说不相干的,那女子之死,多半怪她自己想不开,你们鬼门草菅人命,食人事鬼,偏偏一句不提。”

申无情道:“这两件事,其实是同一桩案,我且问你,若不是世道艰辛,那春仙等女子如何流落风尘,无辜惨死?若不是有人愿意舍弃自身饲喂众生,这些贫苦孤儿,如何活命?正所谓窥一斑而知全豹,你见那春仙姑娘之死,便能见天下无数女子之命运,你见我鬼门中人之死,便能见天下苍生之苦罪。”

林书鸿道:“这大罪过,难道是我先生一人所为?”

申无情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道之不存,师之不存。虽不是他一人所为,却是他推波助澜,他有十罪,嗜杀,窃国,淫邪,贪婪,痴妄,辱师,秽道,奸诈,盲从,凌弱…他之傲慢,让春仙姑娘香消玉殒,他助太平窃国,却令大道不兴,生灵涂炭,你们说,他该不该死?”

韩松道:“前辈所言,牵强附会,令人难以信服。”

申无情道:“萧玉郎曾将你从药材庄赎出,带你入书院,你自然为他说话,你可知你之遭遇,谁是始作俑者?”

韩松道:“刘直,朱威,韩大户。”

朱文武听见自己父亲名字,表情复杂。

申无情道:“当年你母亲为你父亲申冤,告到府衙,只因清风书院要救石长生一家,便央谢廉找刘直交涉,谢廉将你家之案发回县衙,换来刘直不找石长生一家麻烦,刘直让金刚门朱威私下处置,朱威花了三百两白银,让韩大户办理,而后才有你母亲受辱自杀。谢廉得知后良心欠安,出了一千两白银,托清风书院书院收下了你。”

此言一出,石长生、谢仲、朱文武俱是如坐针毡,他们不曾想到,韩松母亲之死,他们家门都牵涉其中,一时间心中羞愧,难以自释。

韩松更是如遭雷击,他自入了书院,深感庆幸,一直谦和低调,心怀感恩,却不想,自己家破人亡只是他人一场交易中的枝节。

申无情道:“穷人食人啖骨,富人花钱买命,你们来说,哪个更恶?韩松,萧玉郎可曾告诉过你真相?可曾对你表达歉意?可曾为你报仇,解你心结?”

韩松又想起母亲,那个坚韧勇敢的母亲,为丈夫讨公道,为儿子受辱自杀,为报仇化身尸鬼,而他作为儿子,什么也做不了。

“今日,你就是我法家尺工,代天降罚,这些人都由你处置!”

申无情的声音带着煽动与蛊惑,韩松浑身颤抖,他拔出长剑,那两个黑色篆字如此显眼,“谦谦君子,卑以自牧”,多么讽刺,你们如此算计,还要用这虚词哄骗,赐我君子号,赠我自牧剑。

“怀仁,怀德,怀刑…”

笑话,你们道貌岸然,只会教人大道理,背地里干那无耻勾当,还有我母亲的尸骨,就是被萧玉郎斩碎。

不,那是我娘,那是我娘。

想到此处,韩松怒火中烧,不能自己。

今日我执剑为尺,代天降罚,为人间正法。

韩松持剑前行,一步一步走向萧玉郎。

谢仲见韩松如同疯魔,生怕做出傻事,便起身上前阻拦,却被韩松一把推开,摔出去老远。

林书鸿见状,大声喊道:“韩松,你不要冲动,不要上了贼人的当。”

石长生也喊道:“松哥,你就不念先生教养之恩,我们同窗之情?”

韩松道:“韩松已经死了,我叫馒头。”

说罢韩松持剑继续前行。

谢仲挣扎起身,急跑几步,口中怒道:“你疯了!”然后扑向韩松。

韩松长剑一挥,有利刃切割血肉骨骼之声。

剑光一闪而过,谢仲身首异处。

林书鸿与石长生愣住在当场,不敢相信。

云馆书生们本来只是旁观,此时见韩松如此狠辣,大为惊骇。

赵白驹一直想树威立信,那日阻拦粟粟杀人赚了许多拥戴,不想今日被朱文武几句话败坏,不知如何挽回,此时突发变故,正是绝佳机会。

想到此处,赵白驹大吼一声:“残害同门,欺师灭祖,天理难容,我儒门君子何在,拿下他。”

说罢赵白驹与县邑书院众书生起身。

孔晓生与孟子仪见赵白驹又出风头,如何能坐视不理,也大吼一声:“拿下他。”

府城书院书生们也起身一拥而上。

韩松对天叹道:“来的正好,你们家门积恶,活着也是祸害。”

韩松日夜苦练,他的剑术、拳脚、力量、弓马、修为,聪慧敏锐,杀伐果决,早就超出一众君子,今日不再藏拙。

此时他体力最强,又有长剑在手,当即挥剑,招招夺命。

片刻书生尸体躺满一地,那毛雍躲在后面不敢上前,韩松跳将过去,一剑刺穿他的喉咙。

石长生、林书鸿、龙泽三人眼见韩松杀人如麻,起身也向韩松扑去。

韩松甩出几个剑花,划开林书鸿与龙泽喉咙,刺中石长生手腕脚脖,三人同时倒地不起,血染黄土,只有石长生没死。

石长生大声喊道:“松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韩松道:“我说过,韩松已经死了。”

韩松走到萧玉郎身前,长剑抵在他的胸口上道:“萧玉郎,你还有什么话说。”

萧玉郎看着眼前惨况,却出奇地平静,他缓缓道:“动手吧。”

石长生趴在地上,见证了一场虐杀,比同门身死时要震撼地多。

韩松刺出三百多剑,他似乎要将全部的愤怒与悲伤发泄出来。

最后,韩松一剑削掉了萧玉郎的头颅。

韩松转身,对着石长生心满意足地笑了,然后挥剑自刎。

石长生不忍直视,脑袋扭开,却看见旁边书生们的尸体,他眼神充血,为何要让他看见这么多血腥?

他又想起年幼时随外公进山打猎的情形,外公杀死那个野猪以后,一脸心满意足,就和韩松刚才一样。

为什么要有杀戮?

石长生看向申无情。

申无情似乎见怪不怪,一脸冷漠,他挥手示意,几名鬼门少年抱起韩松尸体,收起长剑,然后他们一同向离去。

他们还要带走韩松的尸首,无边恨意从心底蔓延,既然杀戮长在,就让杀戮更加放肆吧。

石长生要杀了他们。

石长生身体泛起黑色灵气,放肆蔓延,这方圆四五里风云变幻,日光遮蔽。

四周河道柳界,那八千魂兵显现出来,仿佛受到感召,离开柳树,向中间村子飞去。

此时,石长生身体浮空,包裹在黑色灵气中,好似一团乌云。

八千魂兵陆续飞入乌云,接着就传来石长生痛苦地吼声。

风灵儿不知从什么地方走来,她化出一道五彩灵气,射入那片乌云之中。

一阵彩光闪烁。

石长生身上乌云散去,他身体无所凭借,跌落在地,不省人事。

瞬间风流云散,烈日当空。

风灵儿又射出一道灵气,打入龙泽眉心。

做完这一切,风灵儿走到石长生身边,蹲下身子,帮石长生理了理头发,擦了擦脸上尘土。

风灵儿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情,她很快起身,化成一道彩光飞走了。

外围卫丹见到天有异象时,不安地问颜枢:“老师,里面不会出事吧。”

颜枢道:“别乱猜,玉郎进去了,一定不会有事。”

卫丹道:“二先生只有一个人,用不出灵气。”

颜枢道:“总之不会有事,我相信玉郎。”

而后魂兵全部出现,向沙丘宫中心飞去,卫丹一声令下,同颜枢带着彭伦、金蟾、麒麟卫、龙卫、两千邢州卫士兵,跨过河道柳界,向沙丘宫中冲去。

里面草木干枯,田地荒芜,一片触目惊心。

赶到村子,只见场面诡异。

众书生瘫倒在地,萧玉郎被绑缚在那巨大的鬼王像前,两边各有一口大铁锅,锅中水热,锅下尤有残火。

除了他们,村子中空无一人。

卫丹与龙卫上前查看龙泽情况。

彭伦、金蟾与麒麟卫、几个将官上前查看其他学生情况。

颜枢则命人将萧玉郎从鬼王像上解了下来。

萧玉郎眼神迷离,神志不清。

颜枢化出一道灵气,射入萧玉郎眉心。

片刻,萧玉郎恢复神志。

颜枢道:“怎么如此狼狈,谁干的?”

萧玉郎有气无力道:“申无情与鬼门,他们用了幻术。”

颜枢道:“回去再说。”

此时卫丹等人已经查看所有书生,只是虚弱昏迷。军队也已经搜查完所有地方,一无所获。

卫丹下令,全部撤退。

片刻大队人马离去,此地只余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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