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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西域女子战战兢兢,走到仆兰舒两侧跪下。【必去阁 www.bequge.live】
一女子抱住仆兰舒左臂,不停地发抖,另一女子捧起那杯酒,递到仆兰舒面前。
仆兰舒见乞颜明光迁怒于歌姬,用杀人相逼,倔脾气上来,身上灵气一震,两名女子松手向后倒去,酒杯打落,翻在案上。
乞颜明光道:“来人,将这两个贱人也砍了。”
卫兵进来将那两名女子也带出去砍了。
乞颜明光指着奏乐的两个西域女子道:“你们两个,过去伺候。”
那两名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哭着跪地求饶。
乞颜明光温言道:“我让你们伺候叔父喝酒,不是让你们给我磕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自己明白?明白了吗?”
两女子点头道:“明白了。”然后也去到仆兰舒身旁,跪地磕头。
仆兰舒还是不为所动。
乞颜明光叹气道:“哎,你们还是没明白,来人,拖出去。”
卫兵进来把人拖出,又是两声惨叫,二人殒命。
仆兰舒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得呼呼喘气。
朴兰扈见乞颜明光为难父亲,便举杯道:“西王莫怪,父亲不胜酒力,臣替父亲饮了。”说罢饮尽杯中酒。
仆兰厥见哥哥替父解围,也不甘落后,举杯道:“我等办事不力,愧对西王,我代父兄自罚三杯。”说罢连饮三杯。
乞颜明光见二人如此,便缓声道:“歌姬莽撞,打翻了叔父的酒杯,还望两位贤弟替我给叔父扶正,顺便也给叔父把酒倒上。”
仆兰扈与仆兰厥起身去到仆兰舒案前跪下,仆兰扈将酒杯扶正,仆兰厥为父亲斟满一杯酒。
仆兰舒看着两个儿子跪地不起,心里有些酸楚,提起酒杯一饮而尽。二人才起身回去座位。
乞颜明光大笑几声道:“父慈子孝,好。”说罢也举酒一饮而尽。
这时拓跋阖道:“饮酒作乐,还须歌舞。我为王爷招一人来,定然有趣。【56书屋 www.56book.cc】”
乞颜明光道:“噢?舅舅这里也有舞姬,不知跟那几个贱人相比如何?”
拓跋阖双手击掌三声。
一女子黑衣贴身,纤细修长,脸上戴一张纯白无画纸面具,左手持圆形蛇皮鼓,右手持桦木獭皮槌,腰挂铜铃,款款而入。
拓跋阖道:“舞来。”
女子左腿前踏少许,微侧挺立,双目看向正座乞颜明光,尽显优美身段,女子挽槌击鼓,“咚”地一声,如春雷乍响,情窦初开,接着身体旋转流动般跳起舞来。
女子的舞姿带着一种妖冶的美,就像是巨大圆月托起的背景之下,荒凉寂寞的草原上燃起一堆篝火,无人看管,无人欣赏,那篝火在凛冽的风中肆无忌惮,最后销声匿迹。
片刻女子舞毕,众人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萧玉郎早就认出这是仆兰雪,心想,她不肯和我们合作,却跑来此处,难不成是来报仇的?刚才一舞,这里面又被她布了凶险杀局,不知要害谁。
乞颜明光道:“摘下面具。”
仆兰雪摘下面具,嫣然一笑,众人顿觉万种风情扑面而来。
乞颜明光对拓跋阖道:“舅舅,没想到你还藏着这么一个美人。”
拓跋阖道:“这是仆兰将军进献给西海王的。”
乞颜明光对仆兰舒道:“叔父有心,我就不客气了。美人,来我身边喝酒。”
仆兰雪上去坐到乞颜明光身边,为他斟满一杯酒。
乞颜明光喝了酒,用手指挑起仆兰雪的下巴道:“美人,你刚才跳的什么舞?”
仆兰雪娇声道道:“月焰之舞。”
乞颜明光看着她的眼睛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仆兰雪道:“仆兰雪。”
乞颜明光道:“容颜如月,肌肤胜雪,果真人如其舞,人如其名。”
仆兰雪笑道:“西王的风采堪比日月之光,更是人如其名。”
乞颜明光哈哈大笑,对仆兰舒道:“叔父,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我也回赠一件礼物。把人带上来。”
两个卫兵押着一个狄人女子上,那女子十几岁年纪,容颜俊俏,眉眼间更有些英气。
乞颜明光道:“这是那罪商拓跋贵的女儿拓跋燕,赠给叔父,为奴为妾,但凭叔父喜欢。”
帐中几人都不自在,拓跋阖按辈分是拓跋燕的叔父,虽是远族,拓跋贵却也没少帮他做买卖,大到战马甲胄,小到粮米茶盐,明里暗里都是拓跋贵操办。
仆兰舒也是一样,身为部族首领,少不了和商人有些钱货往来。
仆兰扈和仆兰厥更不必说了,二人与拓跋燕自小熟识,都喜欢这活泼女子。这几日更是卖力寻找萧玉郎等人,只想给她父女脱罪。
萧玉郎与铁百里、铁云山听到这就是拓跋贵的女儿,互相使了个眼色,都暗自庆幸不用再去费力寻找。
这时仆兰舒道:“臣位卑,不敢用拓拔姓人做奴隶。”
仆兰扈和仆兰厥顿感大事不妙,心想父亲收了拓跋燕,起码还能保住她的性命,谁知父亲竟这样倔强,搞不好一会惹怒这狠辣西王,反让拓跋燕丢了性命。
仆兰舒也不全是赌气,若以奴隶身份收了拓跋燕,就是坐实拓跋贵的罪名,那样也坐实拓跋阖和仆兰舒的失察无能,还失去一个有用商人,百害无一利。他又不能为其开脱求情,只能把问题引向漠南王拓跋阖。
果然乞颜明光道:“舅舅,叔父不肯要,您说怎么办?”
拓跋阖道:“那拓跋贵是我族人,却同祖不属同宗,况且赏罚不避宗姓部族,如果他真的有罪,他的家人理当充作奴隶,如果他没罪,自然也没人敢收做奴隶。”
乞颜明光道:“那舅舅说,他是有罪没罪。”
拓跋阖道:“那几个中原人还没抓到,自然是待罪。”
这时拓跋燕道:“我阿爸没罪。”
乞颜明光道:“我说他有罪,你说他没罪,猜猜他们会听谁的?”说着环指帐中众人。
拓跋燕冷笑道:“你说我阿爸有罪,我倒要说你有罪。”
乞颜明光道:“我倒要听听,我有什么罪?”
拓跋燕道:“你犯滥杀色淫之罪,你连仆兰部的萨满都要玩弄。”
乞颜明光闻言,将仆兰雪搂在怀里,手指伸进她的衣服,放肆游走,然后问道:“她说是我玩弄你,你说是不是?”
仆兰雪娇喘微微道:“是我自愿让王爷玩弄的。”
乞颜明光对拓跋燕道:“听到了吗,你要不要也试试。”
拓跋燕满脸通红道:“你这恶毒豺狼,天要你雷劈颅顶,神要你万虫噬心。”
这时拓跋阖听她辱骂乞颜明光,忙向帐外喊道:“来人把这女子拖走。”
卫兵进来正要拿拿住拓跋燕,只见拓跋燕拧身逃脱,还抽走卫兵腰上弯刀。两个跳跃就冲上主座砍杀乞颜明光。
乞颜明光手生金光,伸手抓住砍来的兵刃道:“真是一匹野马。”说完抬手将拓跋燕摔到帐中地上。
仆兰扈和仆兰厥同时跳到拓跋燕身旁,两人抓住她的双臂,话不多说,就要扭着拓跋燕往帐外去。
乞颜明光道:“慢着!”
二人停住。
乞颜明光道:“就在帐中处死。”
仆兰扈和仆兰厥愣在原地。
正在此时,远处一声炸雷,接着又是两声,是萧玉郎等人埋伏的火折子,引燃了火药矿油做的火雷。
仆兰舒猛然起身,奔出帐外,仆兰扈和仆兰厥不管拓跋燕,也跟出来,看到西面军营火光冲天,战马嘶鸣响彻夜空,帐外本营士兵也喧哗起来。
这时东面马圈、草料场方向也陆续传来几声炸雷,接着也是火光冲天,马匹嘶鸣。
仆兰舒道:“我去西边军营,你们两个带人去东边救火。”
仆兰扈和仆兰厥领命:“是。”
接着仆兰舒大呼:“不要乱,左营将士随我去西营。”
仆兰扈道:“右营将士随我去东边救火。”
两营各五千人,陆续随仆兰父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