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敢于将血狐、血虎两人单独留在斧头帮的总部,不是因为笃定申鹏等人不敢动手,而是相信他们是聪明人,不会做出惹恼她的事来,更是因为相信血狐和血虎就算是被众人围攻,逃也不是问题。【53言情 www.53yq.com】
月黑风高,杀戮之夜,正式开始。
申鹏和他的手下都惊愕地发现,在转身的瞬间,那些人平静的表情下的兴奋嗜血的目光,和那一刻迸发的更为浓郁的杀气,由此也知道了,眼前这些人在刚才对他们并未尽全力。这是一种震慑,也是一种警告。他们震撼的同时也更服了。
“血虎,你给他们治疗一下。申鹏,你带我去个安静的地方聊聊。”血狐对血虎说完,转身面向申鹏。
那些人都被他们用云轻然教的手法,让他们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不过并未造成实质的伤害,只要一些特殊的手法就能让他们恢复自如。这些将来都是血煞的人,可不能折损在自己人手上。
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见已有两个刚才还躺在地上低吟的人活蹦乱跳地站了起来,活动间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当下放心的带着血狐向他的书房走去。
“请坐!请问你是?”亲自给血狐倒了一杯水,申鹏坐到他的对面问道,语气中已有隐隐的猜测,只是不敢确定而已。
“血煞刑血堂堂主,私下里你也可以叫我方胜。”
嘶!果然如他所想,能担当起血狐之称的莫非原兄弟帮的军师了。不过他还是不明白,那个小女孩除了有超凡的实力,还凭什么收服了这一帮退伍特种兵。而血煞不过是一个新兴的帮派而已,这从血战他们是堂主,都只居于帮主之下就可以看出。为什么方战会选择他们?
像是看出了申鹏的疑惑,血狐微微一笑,带着半面面具露出粗犷的脸,这样的笑容在他脸上显得怪异无比:
“我给你略微说一下帮里的帮规,小心不要触犯,具体的下次例会时再把文件给你看。”
说到帮规,申鹏立马坐直了身体,这可要好好听着了,不然他或者他的手下触犯了,那他哭都来不及了。看这群人身上的杀气,就知道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血煞最基本的四条规矩就是:禁止买卖毒品;禁止逼良为娼;禁止骚扰民众;严禁背叛兄弟,违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这八个字,血狐说得格外地重,不过刚才还满脸杀气的他又是满脸笑容了,眯着眼无害地看着申鹏:
“当然,如果你有毒品销往国外去祸害那些外国人,就不在我们管理之内了,说不定辰主一高兴,还会给你奖励呢!对了,辰主就是刚才红衣的女孩,就是我们的老大。”
申鹏恍然,难怪兄弟帮的人能够同意加入血煞,当初他们也是禁止买卖毒品的。毒品是风险最大的,也是利润最大的一项,能有几个帮派忍住这样的诱惑不去经营。但以前的兄弟帮,现在的血煞都明令禁止,至少目前看来是不会在国内销售的。
“然后是各级成员的工资!”此话一出,申鹏惊讶的看向血狐。没想到血煞也如那些企业一样实行工资制度,想来这是效仿国外那些大型黑帮的运行模式吧,反正他是没有听说过。如此思考,他也淡定了下来,佯装喝水以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
见到已经平静下来的申鹏,血狐坏坏一笑,故意吊起她的胃口道:“我们从上到下的工资分为很多级。至于你嘛……身为战血堂只在正副堂主之下的队长,目前的工资暂时为……”血狐故意地拉长了话,看见申鹏已经竖起了耳朵:“一千块!”
“噗!”的一声,申鹏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撒满了面前的茶几。还好血狐反应迅速地往旁边一躲,才免于受到申鹏的喷水洗礼。他心中暗骂道:“真是老鼠胆,居然这么不经吓。幸好他躲得快,全然忘了当初他听到云轻然的话时,那好不了多少的样子。
不管血狐怎么想,反正申鹏是呆住了。一千块呀!在这个一家三口人一个月不过两三百的开支的时候,这是什么样的概念呀。
别看他一个月的保护费收得不少,但手下的兄弟们也要吃饭呀!所以就这么往下一发,他留在手里的钱就不多了。亏得他以前一个月能拿到六七百的时候,都兴奋得没边了。看看,这才算是有”钱“途。
申鹏还嘴角带着傻笑,处于对金钱的幻想中,血狐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了。【53言情 www.53yq.com】
”对了,辰主吩咐,今天的事暂时不要传出去,这块地盘还是归你管。明晚十点,我会来酒吧外接你,别迟到哦!“血狐阴测测地说道,让申鹏一个激灵回了神,连忙叫道:
”等等,我最后问个问题,辰主是个怎么样的人?“那个女孩太危险,在去之前,他还是打听好才好。
血狐柔柔地一笑,笑容中有着温暖,有着崇拜:”辰主,在敌人面前时就是恶魔,在我们面前,那是,神祗!“
正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不管血狐这边情况怎么样,云轻然他们已经到了巨沙帮的总部所在。
似乎黑帮都喜欢以酒吧作为总部,调查中的帮派十有八九都是这样,巨沙帮当然也不例外。
巨沙帮,人数在一百人左右,属于中小型帮派。调查中,他们的主要经营高利贷和黄色产业赢利,兼而零售点毒品。高利贷是只要有抵押就能借的,至于他们黄色产业中女人的来源就各种各样了。
他们控制下的女人,大多是从蛇头那里买来的外地女孩,大的二十多岁,小的却只有十三四岁。还有部分是还不起高利贷的人,被强行以妻女抵押。少数是当地抢来的有姿色的女孩,那些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根本不敢和这些人对抗,并且在注重传宗接代的他们眼中,女孩看来没有男孩重要,结果就不了了之。而女孩也不敢私自逃走,因为这些人都以她们不堪的照片作为威胁,如果被抓回来,后果比死还严重。
巨沙帮的高层无人没有干过强*奸这样的事,只是有的喜好的不是女色,而是长相清秀俊美的少年而已,同样的可恨。
但不管如何,光这项罪行就足以注定他们接下来的结果了,云轻然最讨厌的就是这个。
先前在黑夜中潜行的血魂已经将灯火通明的酒吧包围了起来,躲在暗处的他们注意着不让一个目标任务漏网。
这次,云轻然不打算从大厅上去,因为今天他们来过这里的消息不能让任何人泄露出去。
来到酒吧后面,依然是云轻然带头,打算从酒吧后面上三楼的楼梯间,转角处的那扇窗户处进去。
纵使身负绝世轻功,云轻然这个时候也不能显露,不然这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举动呀。三层楼十米多高,对她来说只需要轻轻一跃就能达到。
云轻然抬起光洁的手腕,一个花纹精致古朴的银色手镯在黑夜中偶尔反射出点点星芒。
她左手在手镯上轻轻一拨,一条带着箭尖的银色钢丝嗖地一声飞射而出,向着三楼的窗户顶端而去。叮的一声脆响,稳稳地嵌入了墙中。
接着,她脚尖在地上轻轻地一点,如乘风欲去的谪仙,飘渺而上,在下面等着的人近乎于膜拜的目光中,身形优雅的停留在了窗棱上。
云轻然目光一扫,昏暗的灯光对她的视力不能造成丝毫的影响,一分一毫都看得如同白昼。
侧耳静听,除了从楼下传来隐隐的嘈杂声,还有就是楼梯口处两道轻微的呼吸声。只是云轻然的动静太小,加上这里处于转角,挡住了他们的视线,所以对云轻然上来了没有一丝察觉。
云轻然看向那直挺挺守在楼梯两边的人,心思微动,决定还是不打晕那两人了,正好为他们的行动放风,为他们挡下上来的人,以免有人上来看到他们的行动。
再往楼梯间的墙面和墙顶一看,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太过于相信这些监控设备,只是下二楼的楼梯口和上三楼的楼梯口各有一个监控摄像头,而这个大大的窗户却没有任何的防范。
但不管如何,这些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影响,悄无声息地,两枚干扰器贴到了监控器旁边,云轻然回过头来,手伸出窗外打出几个简单的手势,然后就听到了一阵轻微密集的叮叮声。
云轻然站在转角,刚好避开楼下两人的视线,手中紧扣着两枚泛着寒光的银针。只要楼下的人有丝毫的妄动,那两枚针就会毫不犹豫地射出,要了他们的性命。
很快,血魂第一个从窗户跳了进来,紧接着是血残。不多片刻,大家都进来了。
众人将脚步放到最轻,在铺着地毯的地上没有任何声音。
云轻然的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双血红的皮手套,十个尖锐狰狞地铁指套泛着幽光,手背立着锋利的刀片。
”不要发出声音,尽量做到一击必杀,以免惊动楼下的人。留下两人守在楼梯口,不要让人逃了。见到过你们的人都杀无赦。“云轻然冷冷的语气中散发出刺骨的寒意,杀气肆然,身先士卒地,手在最近的一扇门把上一震,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门内的人都抬起头望向门外,只见一个一身红衣,满身杀气的女孩站在门的中间,低垂着的头让他看到脸上银色的面具一角。
”你是……“接下来的话他永远地说不出来了,云轻然竟然在众人目光几乎化作一道虚影,来到说话的男人身边。
众人惊骇地看着云轻然,震惊于她那非人的速度,但是没有见过死人的宁致远和南箫,却是因为那突然死掉的人,红润的脸瞬间变得苍白,看向她的目光全是恐惧,仿佛看到恶魔一般。
尖锐的指套没有丝毫阻碍地插入喉咙,嫣红的血喷射而出,顺着她指套上的凹槽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溅起一朵朵鲜艳的梅花,手下的人没能再发出一点声音。
男子身边的女子在极度的恐惧之后,想要放声尖叫。可是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她的脖子,紧接着就是咔嚓的一声,女子脑袋不自然地侧偏,一丝血从她嘴角流了下来。
”呕!“反应过来的宁致远和南箫两人腿软地扶住两边的墙面,不停地呕吐着,不敢扭头再去看那两俱尸体一眼。旁边的血魂等人则是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这一幕他们迟早要经历,只是这第一次太过血腥了而已。
其实这样的场面对于他们上过战场的人看来完全是小场面,那时的他们见到的都是些残肢碎体,那都是炸弹给轰出来的。那时的他们甚至想到了自己变成残肢碎片的样子。
云轻然眼中一道柔和的光一闪而逝,看着吐得昏天黑地的两人,嘴里发出轻不可闻的叹息:”你们去解决剩下的人吧,留下两个活口来。“
得到命令,一行人快速地去查探每一个房间,迅速地解决掉每一个人。手段凌厉,一击必杀,不是被匕首划开脖子就是被扭断了颈椎。
看了看宁致远和南箫,云轻然突然转过身。背向宁致远他们,冷然道:”你们走上了这一条路,今天这样的场面是必须面对的事。“
宁致远靠着墙,勉强站直身子,惨淡一笑:”我知道,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血腥。“
他看向云轻然的背影,是那样的凌然,没有了邪魅,清冷如月,让人只能仰望她的存在。可是这样的人,怎能这样面不改色地掐断一个人的脖子,则能如此平静地将尖锐的铁指插入一个人的喉咙。
这要经历过什么才能让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变得这样嗜血,这样冷然。据他所知,她可以说是从小泡在蜜罐中,在万千宠爱中长大的,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神秘的一面。
不是探索,只是好奇。他闭上眼,声音比从前更是冷,带上了丝丝沙哑道:”我会适应好的。“然后便不再说话。
晚宁致远一步,南箫终于不再吐了,准确的说是没有可吐得了,呕的全是酸水。他扶着墙,哭丧着脸看着云轻然,委屈道:”小老大,你要动手前也给我们说一声呀,好歹给我们个心里准备嘛!“
虽然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哪有突袭还给人打招呼的,但他也是寻求个心里安慰了,好抚慰抚慰他这颗现在还彤彤乱跳的心。
”那你待会儿也突然动手,吓我一跳,以作补偿,行不?“云轻然挑眉,揶揄道。看到南箫这么快地恢复过来,她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小……小老大。我就算了吧!我没吓到,真的没吓到,不用做补偿了!真的!“南箫快哭了,连忙再三地保证到。
听到南箫的说话声,虽然带着虚弱,但能够和云轻然贫嘴了,宁致远嘴角也勾起了一丝的笑意,心里好受多了。
没让云轻然等多久,血残就来报告战绩了,身后两人各自束缚着两个人,卸了他们的下巴防止他们发出声音。
”辰主,三楼共巨沙帮高层九人加上其心腹手下共二十八人,除了巨沙帮帮主和副帮主,其余全都击毙。“
”去吧,这两个人是留给你们的,全都是恶贯满盈,用他们为你们的匕首开封,负罪感会少一点。“看也没看那两个人,仿佛是两只待宰的羊羔,云轻然没有丝毫情绪地对着宁致远和南箫说道。
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同时的,宁致远和南箫从绑腿上拔下了属于自己的匕首。锋利的匕首闪着锋利的寒光,表达着对血的渴望。
两人的脚步很慢,但是没有停下来过。不过距离再长,他们也有到达的时候。
巨沙帮的正副帮主不停地对着两人呜呜地说着什么,但是被卸掉的下巴让他们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
两人的匕首举了好久,不停地举起,停留在脖子,停留在胸口,然后又举起。如此重复,如此交替,让跪着的两人脸色吓得苍白。
除了云轻然依然背对着大家,其他人都凝重地看着宁致远和南箫。如果这一刀他们下不下去,就将在他们之中除名,不配再做血煞人。这一个月的相处,大家对这两个一个冷酷,一个活泼的男孩都有不浅的感情了,都不希望他们就这么离开血煞。
犹豫了好久,手起刀落,南箫闭上眼睛使劲地将匕首往前一送。他选择的部位是心脏,锋利的匕首毫无阻碍地没入,只剩下手柄。然后鲜红的血液飞溅,喷涌而出,全都溅到了他的身上。滚烫的血液让他从心底发出颤抖,腥咸的气息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他一下拔出匕首,退后几步,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的空气,但血腥之气也跟着涌进他的的肺,不能逃离。
见南箫都出手了,宁致远也将心一横,匕首划过,颈部迸发的血液也贱了他一身。退到南箫身边,和他背靠背一样大口地呼着气。
紧张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代表两人正式成为血煞的左右使者了,大家都由心里感到高兴。
云轻然也松了口气,看看时间也已经不早了,今天耽搁了这么多时间也该回去了。
”把这里处理一下,我们马上离开!“云轻然转身,给了血残一个通透的小瓷瓶。
”辰主,这是什么?“血残拿着手中的瓷瓶,语气好奇地问道,还打开瓶塞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老大让他们清场,但是给他这个干嘛,难道是治伤的?
嘴角勾起邪气的笑,云轻然轻轻地吐出三个字:”化尸粉!“
血残立刻僵住了,此刻手上的瓶子离他手上不小心划伤的伤口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他僵硬地笑了笑,眼中全是恐惧,心里哀嚎:
尊敬的老大呀!你干嘛不早说,要是再晚那么一点点,你的手下就要化成一滩血水了。鉴于云轻然这段时间常常给他们提供各种在他们看来是神品的丹药,他是一点也不敢怀疑手上这个瓶子里药粉的效果。
哈哈!一起的兄弟肚子都给笑抽了,如若不是顾忌到云轻然在场,恐怕会笑得蹲在地上。这不,南箫已经在地上打滚了吗?
迅速地打理好战场,扫除自己一行人来过的踪迹,然后在一群人期待的目光中,血残将药粉倒了一点在地上人染血的伤口上,只听见嗤嗤的响声,一具尸体不过眨眼间就化为了一滩血水,片刻后连血水都不见了,只有一滩略带黄色的水迹。
看到这个效果,大家都感到毛骨悚然,特别是血残,手中的瓶子都差点掉到地上了。刚才他差点和这地上的尸体一样了呀!想到这,他赶紧把拿着瓷瓶的手离自己远一点。
于此同时,其他人也跳离了一大步,远远地避开血残可接触到的范围。开玩笑,那玩意比炸弹还恐怖呀。
”看来这东西效果还不错,真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需品呀。下次给你们每人都备上一瓶。“云轻然一手抚着下巴,正色道。
众人的嘴角齐齐抽搐!老大,不要啊!
有了这种好东西,很快地就处理好了三楼的尸体。此时的三楼除了一滩滩散发着淡淡腥味的淡黄色水迹,全然没有了人来过的踪迹,仿佛三楼的人全都凭空消失一般。
迅速地撤退,没有惊动一个其他的人。临走之前,云轻然也不忘收回了那两枚干扰器。
大家快速地向着面包车所在的地方而去,云轻然最后回望一眼还喧嚣着的酒吧:乱吧,就让她来打破城东已经平静了多年的死水吧!
第二天,云轻然刚到教室就听见热烈的讨论声。
还没走到座位的位置,唐心就开始欢呼起来:”然然,原来你也报名参加了竞赛呀!怎么都不给我们说呀!“说着是抱怨,但更像是娇嗔。
云轻然危险地一眯眼,竞赛报名?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啊!竟然还有敢来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