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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章 禁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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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天全的杀意收敛了。【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墨画背后的寒意消失了,但他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了。

这个肖天全……到底在找什么?

水匪跟他有没有关系?

他认不认识水阎罗?

墨画回忆起这一路上,肖天全的种种迹象。

这次剿灭水匪,至少从表面上看,肖天全并没什么问题,也没在暗中搞一些小动作。

夏典司安排的任务,他也都一折不扣地执行了。

杀水匪的时候,他也是真的杀,一点情面不留。

甚至杀得比别人都狠。

墨画皱了皱眉。

“肖家,肖天全……有点古怪。”

之后他又将剩下的几间密室,全都搜刮了一遍,得到阵图一副,查出赃物若干。

再然后,就没什么了。

该搜的搜了,该找的找了,找不到的也就找不到了。

墨画便在岛上,挑了个景色好的高台坐着,看向远处月色朦胧,水波荡漾的烟水河,等顾叔叔还有夏姐姐的消息。

大概一个多时辰后,顾长怀和夏典司回来了。

两人风尘仆仆,面色冷峻。

墨画叹了口气,心中便猜到,水阎罗又跑掉了。

顾长怀脸色有些难看,“岛上还有暗道,水阎罗留了后手,从暗道跑了……”

“我们追了过去,但水阎罗水性太好,一旦沾了水,便如一条蛟龙,道法更强,身法更快,在河里乘风作浪,来去自如。”

“可他之前受了伤,亏了元气,到底还是落了下风。眼看着就要陷入绝境,便在这时,水阎罗突然向隔壁的三品河域游去了……”

“三品?”墨画有些意外。

“嗯。”顾长怀点头。

墨画寻思道,“三品的话,那水阎罗岂不是……更不是你和夏姐姐对手?”

毕竟水阎罗只是筑基巅峰,有了天道压制,才能跟金丹境的顾叔叔还有夏典司斡旋。

一入三品地界,岂不是自寻死路?

顾长怀目光冷冽,“这个孽畜,的确是在找死。一进三品水域,没了修为限制,我动用金丹之力,只一道风刃,便斩断了他的手臂。”

墨画有些吃惊。

顾长怀似乎明白了墨画的想法,瞥了他一眼,“你不会真以为,我一个金丹,打不过筑基吧?”

墨画连连摇头,讪讪道:“怎么会。”

顾长怀神情不悦,随后皱眉道:

“眼看着下一道风刃,便能取了水阎罗的性命……恰在此时,有人出手救他了。”

墨画目光微缩,“谁?”

顾长怀摇头,神情凝重,“此人修为很深,但却藏头露尾,一点自身的道法都不用,救下水阎罗后,潜入水中,便不知去了哪里,怎么找也找不到。”

“仿佛有一层迷雾,将一切都遮住了……”

“迷雾……”墨画心头一颤。

旁边的夏典司一言不发,此时叹道:

“水阎罗虽走脱了,但好在匪寨破了,水匪也剿灭了。这一趟剿匪,也算颇有成效,之后道廷司那边会有嘉赏的。”

说完她又看了眼墨画,声音温和了些,“这次剿匪,多亏有你帮忙,我会向上面申请,多给你一些功勋的。”

墨画道:“谢谢夏姐姐。”

夏典司已经习惯了“夏姐姐”这个称呼了。

尤其是此次行动,真正见识到了墨画阵法上的天赋和造诣,夏典司心中,对墨画喊她“姐姐”,更不排斥了。

“我还有些善后的事要处理,你自己照顾自己,天亮之后,我们便打道回府。”夏典司道。

“嗯。”墨画点头。

夏典司温和地看了眼墨画,便离开了。

墨画却有些好奇,悄悄问顾长怀,“水阎罗跑了,夏姐姐好像并不急?”

顾长怀淡淡地看了一眼墨画。

墨画也盯着顾长怀看。

顾长怀无奈,这才叹了口气,开口道:

“水阎罗是鱼,但也是饵。现在有更大的鱼吃了饵,自然没什么不好。”

“虽然这大鱼,吞了饵,跑了路,但至少也露出水面来了。”

“这是乾学州界,还是道廷在布局,露出水面的鱼,再大都不怕,怕的是你藏在水底不露头。”

墨画恍然,点了点头。

对道廷和夏家来说,这次剿灭水匪,不是结局,只是开始。

以后的情况,怕是更复杂了。

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浑水摸鱼……

墨画正思索间,顾长怀忽然问他:“对了,水阎罗为什么红着眼睛追杀你?”

墨画一怔。

因为我抢了他的命根子……

顾长怀默默看着墨画。

墨画咳嗽了一声,含糊道:

“因为……他偷偷收拾东西跑路,被我撞破了,所以恼羞成怒,想杀了我。【必去阁 www.bequge.live】顾叔叔,你知道的,水阎罗这种人,心眼都是很小的……”

顾长怀一听,就知道墨画在胡扯。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匪类想杀墨画,似乎再正常不过。

有时候他都忍不住想掐死这小子。

顾长怀忽而有些感同身受,便不再追究这个问题。

“我也还有事,你自己老实待着,待会一起回去。”顾长怀道。

“嗯。”墨画答应道。

随后顾长怀也起身离开了。

顾长怀和夏典司,都去忙着善后的事了。

四周空荡荡,除了横七竖八的水匪的尸体,只剩墨画自己了。

他有些无聊,便继续跳上高台,坐在台沿边,看着远方的景色。

半个时辰后,便到了卯时。

东方已经破白,太阳一点点升起,驱散了岛上的水雾,明媚的朝阳,照着满地水匪的尸首。

墨画坐在高台上,默默看着太阳升起。

而他脚下,满地的水匪,却再也看不到了。

……

又过了一个时辰,道廷司善后的工作,便做完了。

这比夏典司预想得要快。

因为墨画早把小岛翻了一遍,所以他们只要数一下人头,清点一下赃物,汇总之后,一起带回去道廷司就是了。

墨画翻得很干净,省了他们不少心。

夏典司心中感叹。

清点完后,集结了人手。

一些没死的水匪,也被打晕了,以锁链捆住,一并押回道廷司。

之后众人乘上灵舟,打道回府。

来的时候,还是夜晚,河水阴凉,四周昏昏沉沉,有些压抑。

回去的时候,已是早晨,日光清亮,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

众人心中,都略轻松了些。

唯有肖天全,神色默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行了大半个时辰,灵舟靠岸,一行人踏上地面,心中也踏实多了。

回去之后,再做好伤员的救治,还有伤亡者的抚恤,围剿水匪的事,便可暂时告一段落了。

打打杀杀,伤亡在所难免。

这点常年在道廷司任职的修士,也都心中有数。

墨画虽然心中遗憾,但他能做的事,已经都做完了。

不然的话,破不了八门八卦阵,在水匪驻扎的岛上,陷入水匪布下的阵法中,与水匪进行苦战,道廷司的伤亡会更严重。

相较于剿匪的成果而言,这次的伤亡,已经算是很小了。

之后也就没墨画什么事了。

他打算先回宗门,研究研究刚到手的好东西,恰在此时,耳边却听一个声音道:

“夏典司,是不是要查一下储物袋?”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怔。

夏典司也有些错愕。

顾长怀的目光,则有些冰冷,看向说话的人。

说话的人,正是肖天全。

夏典司淡淡道:“不是查过了么?”

按照道廷司的规矩,所有道廷司的修士,执行任务时,都是不能带自己的储物袋的。

执行特殊任务时,道廷司会提供统一的储物袋,供典司和执司们存放自己的灵器,以及一些道廷司特供的灵石和丹药配给。

任务完成之后,储物袋会收缴上来,一一核实。

以此来确认,道廷司内部修士执行任务时,不会暗藏“赃物”,中饱私囊。

这个规矩,自然不能百分比杜绝“藏私”,但杜绝个八九成,却是没问题的。

这也就够了。

任何规矩,都无法百分百生效,能杜绝大部分贪赃,就已然算是卓有成效了。

之前在小岛上,夏典司自然也遵循了惯例,核查了所有修士的储物袋。

“是查过了,但不是全部……”肖天全道,而后默默看了墨画一眼,“这位小兄弟的储物袋就没查。”

他一脸严肃,本着“公事公办”的态度。

夏典司不由皱眉。

顾长怀神情冷漠,“他不是我道廷司的人。”

肖天全神色肃然道:“虽不是道廷司的人,但跟着道廷司做事,理当遵循道廷司的规矩……”

肖天全看着顾长怀,目露精光,“莫非顾典司,是想包庇这个小兄弟?”

顾长怀眼皮微跳,目光更冷。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夏典司转过头,看了一眼墨画,神色为难。

按理来说,应该是要查的。

但墨画情况特殊,若无人提及,也根本没人这么不识趣,会想去查他一个小修士的储物袋。

可现在,肖天全提了,那就不得不“上纲上线”了。

否则她这个夏家典司,也很难服众。

夏家天才云集,弟子间的竞争压力,也是极大的。

她可以号令众人,但背地里也必然会遭人口舌非议。

只是,真要查墨画的话……

夏典司看了眼墨画,目光征询。

墨画摸了摸自己右手的大拇指上,那枚与自己血肉相连,别人看不到的纳子戒,点了点头道:

“大家都查了,我自然也不能例外。”

他一脸坦然,爽快地把储物袋递给了夏典司。

夏典司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墨画,而后神识沉入储物袋后,便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取了出来。

有灵石,但不多。

有些备用的丹药,但上面有太虚门的宗门印记,部分有顾家的标记。

这些丹药,是慕容长老,还有闻人琬送给墨画的。

此外还有一些灵剑、灵器、阵煤等等。

但一看都是正经来路,并无一件水匪的“赃物”。

唯一不同寻常的,是阵图。

一大堆阵图,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摞在了一起。

而且这些阵图,成分也十分复杂。

有太虚门的,有上官家的,有闻人家的,有顾家的,还有一些是从岛上搜刮来的。

从入门一品,到二品高阶,应有尽有,且包罗广泛。

金木水火土五行,八卦之中艮山阵,离火阵,兑泽阵,坎水阵,以及部分元磁类阵法等等,五花八门的都有。

众人微微吸了一口凉气。

即便是不懂阵法的修士,也大概知道这些阵法的高深复杂。

而越是懂阵法的,越明白钻研这些阵图的艰难。

能随身携带如此众多,如此复杂的阵图,这位小兄弟必然有着极其渊博的阵学传承,而且,阵法造诣必然不俗,学阵法的毅力和恒心,也异于常人,将来于阵法一道,恐怕不可限量。

一众执司看向墨画的目光,就显得十分敬重了。

夏典司也有些惊叹。

满满一储物袋的阵图……

难怪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明的阵法造诣。

天赋好,悟性高,又如此勤勉好学,在他这个年纪,当真是难能可贵……

夏典司松了口气。

她之前心里,也的确有些忐忑。

她还以为,墨画毕竟年纪不大,定力不足,将小岛翻了一遍,多多少少会“克扣”一点。

这也是人之常情,便是一些典司也不能免俗。

可她却没想到,墨画心性如此正直坦荡,不义之财,分文未取。

至于这些阵图……本就来历复杂,很难查明。

即便里面真有一部分阵图,是墨画从岛上搜刮来的,此时也没人敢说闲话。

阵师本就受人尊敬。

阵师拿几副阵图,也是理所应当。

再者说,小岛上的阵法,是墨画破的,他也并未索要特殊的酬劳,拿几副阵图,自然是天经地义。

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夏典司心中莫名有了些愧疚,也更高看了墨画一眼。

这孩子将来,若入了道廷司,做个秉持本心,正直不阿的典司,怕是也能有一番大作为。

夏典司心中赞许,而后看了眼肖天全,淡然道:

“肖执司,如何?”

肖天全的目光,在墨画的储物袋里,几番逡巡,最后似是有些不甘,但还是拱手道:

“没问题。”

而后他又对墨画行了一礼,笑着道:“是肖某唐突了,还请小兄弟勿怪。”

墨画笑眯眯道:“没事,没事。”

见墨画不计较,夏典司微微颔首,吩咐道:

“好了,回去吧。”

之后众人顺利返程,一路上没出什么波折。

但墨画却已经可以确定了……

这只哮天犬,的确在找什么东西。

而且,这个东西极为重要。

甚至于在这种关头,他也不得不,不合时宜地跳出头来,冒着开罪顾叔叔和夏典司的风险,要查自己的储物袋。

“因为现在不查,一旦回到乾学州界,各回各家,哮天犬就永远不可能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在水岛上,搜出过什么东西……”

“他想从我身上,搜出什么东西来?”

“什么东西如此重要?”

“莫非就是……水阎罗的那个玉匣?”

墨画又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沉思片刻后,目光一凝。

“不管如何,这笔账,我记下了……”

“当众针对我,还敢对我露杀意,想杀了我……”

墨画目光微冷。

……

到了乾学州界,夏典司他们便回了道廷司。

顾长怀虽然不说话,但还是亲自将墨画送回了太虚门的山门前。

他似乎也看出了什么,但没多说,只叮嘱墨画:

“小心肖家,在宗门好好修行,没事别乱跑。”

“嗯,顾叔叔,放心吧。”墨画道。

顾长怀淡淡点头,转身便离开了。

墨画则出示了太虚令,一个人进了山门。

回宗之后,刚好是中午。

墨画先找宋长老销了假,然后回到弟子居,沐浴焚香,去除血气之后,换上太虚门道袍,便没事人一样,跑去上课了。

授课长老,知道墨画有荀老先生撑腰,是宗门“特例”,没多说什么。

其他弟子,也知道墨画经常会外出“画阵法”,久而久之都习惯了,因此也不觉得意外。

就这样,墨画上午刚布局画阵剿完匪,下午就在宗门乖乖上课了。

到了晚上,吃完饭,墨画陪着瑜儿练了一会阵法,便回到了弟子居,关好门窗,封好阵法,这才仔细地从纳子戒中,将自己从水阎罗手中抢来的那个玉匣拿出来。

玉匣入手很沉,从外表来看,是由一种不知名的,水蓝色的玉料制成的。

玉匣之上,还刻着一幅图。

在水阎罗的密室中,墨画没来得及细看,此时回到宗门,他才有空仔细端详。

森严的牢狱,狰狞的刑具,形形色色,饱受各种酷刑折磨的罪人,在挣扎,在呼喊,在哀嚎。

水蓝色的玉匣,血淋淋的狱图。

其中蕴含着浓烈的煞气。

“这是……观想图?”

墨画有些疑惑。

他放开神识,全神贯注,盯着玉匣上的牢狱图看了半天,可一点异常没有。

没有什么邪祟冒头。

似乎也没有冤魂厉鬼之类的东西,寄身在图中。

除了冰冷的煞气外,墨画没感知到其他东西。

“不是观想图?只是一个匣子?”

墨画皱眉,又尝试着打开玉匣。

可试了几次,玉匣纹丝不动。

墨画眯着眼一打量,这才发现,这东西看着是个“匣子”,但却一丝缝隙都没有,没有盖子,也没有锁,就宛如一整块“天衣无缝”的玉石砖头……

“不是观想图,没有邪祟。”

“没有锁,没有缝隙,打不开。”

“更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墨画一时有些束手无策。

“想办法抓到水阎罗再问问?”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墨画否决了。

水阎罗被金丹救走了,不知躲到了哪里,现在是真不好抓了。

即便抓到了,估计也没用。

以水阎罗的性子,若知道自己抢了他的玉匣,肯定恨不得活吞了自己,骨头都给嚼碎了,绝计不可能将这玉匣的秘密说出来。

那这玉匣怎么办?

总不可能干看着吧?

墨画心中好奇,突然又生出一种迫切。

他很想打开玉匣,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自从悟了一点天机算法,了解了一些因果之道,墨画偶尔就会有一些莫名的“直觉”。

此时他就隐约有这种直觉,这玉匣对他来说,很可能至关重要……

莫非是……

墨画心中微跳,生出期待。

“不能找水阎罗,那就只能找另一个人了。”

另一个,水狱门的传人。

过了几日,到了旬休,墨画抽空又去了一趟顾家,这次他不是找顾长怀的,而是找到了于沧海。

这个水狱门的长老,如今可能也是水狱门唯一幸存的金丹了。

于沧海见了墨画,倒十分客气,拱手行礼道:

“小友,好久不见。”

他是金丹,墨画是筑基,但他待墨画,倒更像是平辈论处。

毕竟在墨画这个“背景强大”,“人脉深厚”的大宗门弟子面前,他这个落魄的水狱门金丹,一点也不敢托大。

墨画也寒暄了几句,之后便旁敲侧击,问了一些水狱门的问题,尤其是水狱门的传承形式。

但于沧海毕竟城府深,回答得适可而止,滴水不漏。

既不显得搪塞,不得罪墨画。

但又不多说,以免泄露宗门机密。

墨画得不到他想要的消息,目光微闪,便压低声音,悄悄问道:“几天前,我去抓水阎罗了……”

饶是于沧海城府深,此时心中一跳,猛然站起身来,神情震动。

墨画见于长老这般神色,便知道顾叔叔没把水阎罗的事告诉他。

于沧海想问,但不知如何开口,最后颤声道:

“这个孽畜……他……”

墨画叹了口气,“没死,逃了。”

于沧海十分失望,颓然落座。

“但是水阎罗手里,好像有个东西,十分古怪……”墨画皱眉道。

“东西?”于沧海皱眉。

“嗯,”墨画点头,佯装不知,给于沧海描述道,“是一个玉匣,水蓝色的,上面刻着图案,图中是一座牢狱,狱中有人受着酷刑,神色痛苦而绝望……”

墨画没说完,便发现于沧海陡然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骇然失神,身子也止不住地颤抖:

“水……水狱禁匣……”

墨画眸光微动。

原来是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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