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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不认罪?!”
水琳琅怒视苏照:“无罪怎么认?!”
“给我夹,狠狠地夹!”
缨娘也是习武之人,昨日见识到了水琳琅的武功,今日又见她能忍如此大痛,心中倒有几分敬佩,说道:“四爷,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苏照愤愤地说:“缨娘,这贱人仗着自己武艺傍身,藐视门规,若不来点硬的,她如何肯招?”
“你用酷刑,令得他们招供,想来他们心里也必不服。【必去阁 www.bequge.live】”
“本来铁证如山,不想识晴这丫头竟将罪责揽了去,硬说主腰是她嫁祸之计。如此一来,我就难以为她定罪,但是老祖宗那边又催得紧,叫我查明真相。我若不用酷刑,他们又怎肯说出真相?”
水琳琅一怔:“你刚才说识晴的嫁祸之计,到底什么意思?”
“哼,也不知你这贱人到底什么本事,给小墨儿灌了迷魂汤不说,也给识晴灌了迷魂汤。昨日,识晴亲口对老祖宗和二夫人禀明,是她将你的主腰偷偷放入苟富贵的房里,从而嫁祸你们。但我素知识晴这丫头安分守己,断不会有此行径,想是你收买或者威胁她了!”
水琳琅默然半晌,她与识晴相处时日不长,但也知识晴是个贤惠之人,死心塌地地对待小墨儿,爱着小墨儿所爱,憎着小墨儿所憎,一心只在小墨儿身上。虽对水琳琅诸多不满,但因着小墨儿,并无半点微词,对她也是毕恭毕敬,将她当成主子。【必去阁 www.bequge.live】
水琳琅也想到识晴有嫁祸她的动机,但感情上决不相信她会做出此事。
苟富贵恨恨不已:“原来是这贱人嫁祸于我!”
苏照喝道:“泼才,那晚水琳琅确实从你房里出来,你又作何解释?”
“不是都说了吗?是墨哥儿想喝羊杂汤,故此吩咐少姨娘与我说一声。”
“还敢狡辩!既然如此,小墨儿为何后来又亲自出来找?又为何哭着叫娘子?你别想狡辩,这些当时司徒婆婆,碧鸯,识晴全都看到的。这些细节虽是微不足道,但是联系起来,却是大有可疑之处!”
“墨哥儿出来找少姨娘,想是少姨娘耽误得久,墨哥儿心里着急,至于他哭着叫娘子,哼,他一个小孩子家家,哭几声又有什么稀奇,哪天不哭上几回?”
苏照冷笑:“当时你还没做羊杂汤,水琳琅不过是去房里吩咐你一声,能够耽误多久,是不是在房里还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水琳琅大怒,双手挣破拶指,一跃而起,扑向堂上苏照。缨娘见状,一掌斜里拍出,与水琳琅对了一掌。缨娘身体微微一晃,一个翻身,护到苏照身前。
水琳琅见到缨娘先前为她说话,也不肯为难她,朝着苏照喝道:“四爷,你嘴里再不干不净,休怪我不留情面!”
苏照也是好面的人,当着方圆堂一干人等,受她如此威胁,不禁拍案而起:“怎么,你这是要反了吗?”
却见叮当从堂外匆忙赶了过来,叫道:“四爷息怒,四爷息怒!”
苏照望他一眼:“小墨儿卧病在床,你不伺候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叮当哈了下腰:“四爷,小的是奉少爷之命,过来看看少姨娘。”
水琳琅缓了口气,问道:“叮当,小墨儿身体怎样了?”
“少姨娘,少爷怕你担心,原不让我说,但是你是少姨娘,我自然不瞒你,少爷下水之后,体内寒气未散,又为你的事情忧思添愁,病体就更重了。”
水琳琅心中难过,又恨又怜:“他总是这么不长进,风吹就倒的身子,偏又担忧那么许多,何苦呢!”
“少姨娘,少爷对你可真算得上情深意重,小的在他身边伺候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对一个人像对你一般。”
水琳琅扭过头去,偷偷揩了一下眼角的泪:“左右不过是个痴儿,理他则甚!”
又转过头对叮当说:“你回去只对他说,我在此处很好,不必为**心。”
叮当看到水琳琅十指血迹斑斑,说道:“四爷,请你高抬贵手,无论如何,少姨娘也是少爷的人,请你看在往昔与少爷的情分上,让少姨娘少受一些折磨吧!”叮当是来惯了方圆堂的人,虽然从前苏照看在小墨儿的面上,从不肯对他动真格,但他却知方圆堂酷刑繁多,要是一件一件拿出来,就是铁打的汉子也要屈服。
苏照喝道:“叮当,你好不识趣,如今她又哪里是你姨娘?不过是被人污了身子的无耻贱妇,苏家没有这一号人!”
水琳琅勃然大怒,正待发作,忽的心中一动,她的身子别说苟富贵没有污过,就是小墨儿也没有污过,一时脑海思路大开,她倒是被气昏了头,一直没有想到这一关节。
“我要见老祖宗!”
苏照一怔,继而好笑地说:“你指望老祖宗会对你网开一面吗?我告诉你,老祖宗最顾门风,虽说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定你的罪,但是一日真相不明,你就别想开脱。我劝你还是从实招来,否则将你丢进铁牢房里,从此暗无天日!那滋味,可比死还难受!”
“见了老祖宗,我自有分辩。”
“既要分辩,就在我方圆堂分辩,何必去打扰老祖宗?”
水琳琅冷笑:“四爷,你不让我去见老祖宗,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苏照看到水琳琅姿态轻蔑傲慢,几乎被她气炸了肺,他的行事作风素来散漫,虽然掌管潋滟山庄的法纪,但是凡事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独对于私通之事,不可饶恕。因其年少之时,做过一件错事,让他悔恨终身,是以对天下不贞妇女,恨之入骨。
缨娘走到他的身边:“不如就从了他,且看她到老祖宗跟前,如何分说。”
苏照愤愤地望向水琳琅:“好,我就依你!”
水琳琅招来叮当,附耳说道:“你回去对小墨儿说,我很快就能回去看他,叫他安心养病。”
叮当讶然地盯着水琳琅看了半晌,想不出水琳琅还有什么办法能为自己开脱,他做梦也想不到,他家的那个聪明少爷,至今没和水琳琅圆房。
水琳琅想到自己的清白,如今却要靠验明正身来证明,心中也是一片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