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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爵回到a国后没再去找过李诗雅。【必去阁 www.bequge.live】
他一直觉得这件事只能够李诗雅想明白,他无法插手去做什么。
可见不到她的日子也挺难熬,总是担心她会不会应付不过公司的事,也担心她再伤害自己。
要么还是去偷偷看一眼吧,能够稍微放下心来,也省得他最近总是心神不宁,工作效率断崖式下跌。
江羽爵看了下钟表,时间还很早,还没到上班时间,趁着现在跑去抓个李氏的员工问一下李诗雅的日常下班时间也行。
他离开办公室,准备就这么干。
然而他一出门就撞见公关部的部长拿着一叠单子准备敲凌迁的门。
江羽爵自然而然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部长却像是撞鬼一样受到了惊吓,把恐惧都写在了脸上。
尽管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露出职业微笑喊了声“总裁”,但还是被江羽爵捕捉到了那一瞬不对劲的神情。
江羽爵走到他面前,指了指他手中的纸张:“这是什么?”
部长依旧维持着笑容,却让人一眼就看出他很勉强:“一些收据而已,找副总报销的。”
“怎么直接找副总了?财务部的人不干活吗?”
“那个……”部长的眼神游离片刻,实在没办法了便坦白道:“是副总吩咐我们直接交给他的。”
江羽爵一听便知凌迁在瞒着他搞鬼:“到我办公室谈。”
坐在办公室里,江羽爵翻看了一遍收据,发现上面的数字大得诡异。
他仔细想了想,近期江氏也没搞出什么能让媒体捕风捉影的东西啊?
于是江羽爵问道:“怎么花销这么大?你们去处理什么了?”
部长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江羽爵便一拍桌子,严肃地说道:“你要知道你造成公司重大损失我是可以辞退你的,一旦传出去你是因为这样从江氏辞出去的,你自己想想未来还能不能找到工作。【必去阁 www.bequge.live】”
部长被他这么一吓,就把所有东西都吐出来了:“这笔钱我们是拿去压之前李氏那个丑闻的,副总特地吩咐这件事要保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让我报销的时候早点来公司把收据放在他桌上。”
“李氏的丑闻?”江羽爵有不妙的预感,能花那么大价钱的肯定不是单纯的风言风语:“具体说来听听。”
听完部长的描述,江羽爵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大手一挥让部长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他关注李氏已久,还记得这个工厂是不久前投资的,前脚刚投入使用,后脚就被人举报,这么关注一个濒死的公司,要么是蠢蛋要么是另有图谋。
李作义曾经树敌众多,江羽爵一时间想不出一个目标人物来。
不过这种恶意针对在商场上也是常有的事,能够让李诗雅知难而退也不算坏事——不过她现在应该因为这个难受着吧?
江羽爵一刻也没有犹豫,起身去找李诗雅。
他到李氏的时候刚好是上班时间,然而他却从员工口中打听到李诗雅没有来上班,便驾车去李家主宅。
因为他最近总是时不时出神,所以他近期都是让家庭司机来开车接送上下班的。
为时尚早,司机还坐在车中并未离去,见到他没有事先通知就赶过来时还被吓了一跳。
江羽爵命他把自己载去李家主宅。
他一下车,就看到李诗雅在向他走来。
李诗雅刚走没几步路就认出了眼前这个人是谁。
果然是他。
李诗雅一字一句地警告他,却是色厉内荏:“你要是再这样骚扰我,我就报警了!”
江羽爵笑了下:“我只是路过这里,又犯了什么错呢?”
李诗雅咬了咬下唇:“如果你是路过的话,就请快点离开吧。”
江羽爵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琢磨着她怎么又瘦了,好像脸色也不太好。
看来李家那篇丑闻对她的打击蛮大的。
他过分地想要看得更仔细些,身子不自觉地往前倾。
李诗雅往后退了一大步,低着头不看他:“你不要再来了,我要结婚了,我的丈夫会介意。”
丈夫?
江羽爵顿时收敛了一切情绪,严肃地说道:“李诗雅,不用编这种粗制滥造的借口来骗我。要是你讨厌我,我可以现在就离开,只要你说出口。”
李诗雅用指甲刮着手心,强迫自己抬头看他:“我说的是真的。”
江羽爵是一个字都没有信,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摆动了一下:“你怎么突然就想着要结婚了?跟谁结?什么时候认识的?”
李诗雅的眼神从他身上移开,落在地面上:“与你无关,我遇到个一人好多金又帅的,想结婚了,就结呗。”
江羽爵上前一步,在李诗雅就要后退的时候握住她的手腕。
李诗雅想,她应该是要甩开这只手,甚至还要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不要脸臭流氓才对。可是她此刻莫名柔弱无比,别说是挣脱开来,就连稍微活动一下被握着的手的力量也没有了。
江羽爵的力道越来越大,勒得她都感受到疼痛了。
当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时,她就发现自己全然摆脱不了了。
于是她只能用倔强的眼神与他对峙。
最终江羽爵叹了口气,妥协道:“如果你真的要结婚,就麻烦送一封喜帖到我的府上。”
李诗雅沉默了。
江羽爵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来,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怎么看上去不高兴?不是都要结婚了?”
李诗雅别过头:“关你什么事。”
“那你就是骗我的。”
李诗雅张了张嘴,话却哽在喉咙里。
她也希望是骗人的。
江羽爵没有得到回应,原本坚定的心慌乱起来:“那你是因为我最近没来找你生气了?我是觉得你需要一些个人空间,所以没来打扰你。”
李诗雅看着他的眼睛,尽量让自己听上去更绝情些:“你确实打扰到我了,能不能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她的话像是一把刀,在他的心上划开一道口子。
江羽爵捏了捏李诗雅的手心,语气温柔得如夏日里的一缕清风:“那些捕风捉影的新闻你不用在意,记得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保重身体才是——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缓缓松开李诗雅的手。
感受到那份包围着的温暖逐渐退去,李诗雅说:“再也不见。”
江羽爵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赌气似的说:“如果你能给我寄来喜帖,放心,我一定不会去参加婚礼的。”
上车后,他把车窗给打开了,望着慢慢离他远去直至消失不见的心上人。
那抹单薄的身影,好像是一个路牌一样固执地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江羽爵觉得心疼,就算看不见她了,也一直维持着眺望的姿势良久。
司机不敢说话,开了一段路后不合时宜地咳嗽了两声。
江羽爵才把身子坐正,关上车窗。
他既像是在跟司机倾诉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她不是真的要结婚。”
司机马上接过话茬:“为什么大少爷这样认为呢?”
江羽爵也没有骂他八卦,自然而然地回答说:“她说那个人多金,可是我认识的任何有钱人都不想跟李家有任何来往。”
司机暗自腹诽了一句:是是是,只有您这个大冤种才会恨不得贴上去。
通过前视镜,司机看着仿佛被抽去灵魂般垂头丧气的少爷,即使没有说出口,也不忍心继续在心里骂他是大冤种了。
于是他只能感慨一句:爱使人盲目。
李诗雅目送着汽车离去,脚扎根进土里,久久不能拔去。
她宁愿再做千万次噩梦,宁可每晚都被噩梦折磨,也不想再跟他有这样的对话。
压抑得像是溺水般。